听到张慧芬的嚎叫,胡翠花满脸的不乐意,“鬼叫个什么啊!大白天的上哪撞见鬼去!一惊一乍的,一点妇人家的样子都没有!”
胡翠花一脸嫌弃、又不情不愿的穿鞋出了屋子,想看看张慧芬到底看到了什么。
结果,当她看到面目全非的白建业对着她伸手求救时,她险些吓晕过去。
还好张慧芬离她不远,一把接住了她,否则她就要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了。
“娘,您怎么样?”
“我的天老爷啊,那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跑到咱家来了?快想办法把他弄出去!”胡翠花指着猪头白建业说道。
白建业被打的有气无力,根本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嘴已经肿的跟香肠一样,他的脸大的跟馒头一样。
不用问,问就是被人打的。
被人连着扇了几十个耳光!
还是不间断的那种!
张慧芬也不想接触这么吓人的东西,就在她想着该怎么办时,她发现眼前这个猪头的衣裳很熟悉,好像是他男人的。
“娘,你看他穿的是不是建业的衣裳?”
胡翠花定睛一看,虽然那身衣裳已经脏了,但她一眼就认出是白建业早上穿的那身衣裳。
“可不是么!这是我儿建业的衣裳啊,他怎么穿在身上,难道建业已经遭到他的毒手,他又来祸害咱们?”
她立刻脑补了一段白建业被人残害,又扒光衣服的画面。
张慧芬听胡翠花这么说,也往这方面想了,她即害怕又愤怒,对着猪头白建业大喊。
“你把我男人怎么样了?你是不是把他杀了?你敢杀我男人,看我不为他报仇!”
张慧芬左右看了看,有些胆怯的到墙边拿来一个扁担,尝试着向猪头脸靠近。
见对方没有反应,胡翠花又在她身后加油打气,“儿媳妇别怕,娘给你坐镇,你尽管教训他,他要不说出建业的下落,你就狠狠的打,直到他说出来为止!”
张慧芬想着自己日后可能成为寡妇,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白建业懒了点,不太会心疼人,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她男人啊!她还年轻,她可不想当一辈子寡妇!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举起宽厚的扁担就打了过去。
边打还边骂,“混蛋,王八蛋,我男人呢!快把我男人还给我,否则我就打死你!”
说不出来话的白建业怎么也没想到,他忍着剧痛,好不容易回到家中,竟然被自己媳妇又狠狠的揍了一顿。
“别打……别……媳妇……”他一边用胳膊挡着沉重的扁担,一边求助。
可他的声音沙哑,又无法正常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张慧芬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不过最后一句“媳妇”二字,她到是听到了。
“你个色胆包天的贼人,还敢叫我媳妇!这是你能叫的么!敢占我便宜,我打!我打!我打死你!”张慧芬越说越气愤,手上的力度也渐渐加大。
白建业最后实在挺不住了,两眼一闭,身体一松,昏死过去。
躲在远处的胡翠花见状,赶忙叫住张慧芬,“儿媳妇,先别打了,他好像没气了!”
张慧芬这才停下来。
两人壮着胆子蹲下身,仔细查看猪头脸。
不知道为什么,她们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张慧芬恍惚之间想到什么,赶忙扯开猪头脸的胸口处的衣裳。
胡翠花还以为张慧芬见色起意,瞬间沉下脸来,“儿媳妇,我还在这呢,你就敢扯别的男人的衣裳?你要造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