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王妃还在跟唐染讨论哪个颜色的胭脂更配烟霞锦的时候,你云臻终于忍不住借口还要审讯邪教犯人逃了出来。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唐染被绑架会影响到他母妃发家致富?西南王府已经需要王妃亲自养家糊口了吗?
所以赶紧离开,不然唐染被绑这事已经够他在母妃那里书写几大张罪状了。
唐染倒是不在意,只觉得他可爱,跟婆婆拉家常这种事情云臻看着比她都害怕。
被留下保护唐染的暗卫寒烟看着唐染轻松地跟西南王夫妇打交道心情很复杂。
先前一直觉得世子爷是铁血战神、年少有为,做事雷厉风行,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太年轻,根本就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好么!还是被娘子吃得死死的那种!
地牢看管森严,云臻来的时候,那庙祝已经被县令审了几轮了,但他就是死死不开口说关键的线索。
“世子!”一见云臻来了,暗卫立刻迎上去:“他一直不肯说他是哪里的人。”
云臻皱着眉翻看了一下这人的口供,全是关于善神教的一些教规什么的,半点没有关于自身的信息或者善神教深层秘密。
他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一下眼前干瘦的老头,那老头连眼皮都不抬。
“砍了吧。”云臻毫不在意地将口供扔在桌上。
那老头终于有了反应,他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云臻一眼。
县令在旁边有些急了:“使不得呀!世子爷!这不合理法!”
“不能砍?那算了,出门埋在王府后花园吧,母妃想在春日里种颗桃树,提前帮她沤个肥。”云臻点点头又转身对暗卫说。
暗卫听了就要上前准备拿住那老头,县令急得不行,拉在暗卫面前说:“埋了也不行!不说这人手上并没有直接的血案,就算有血案也要按官方的流程审理判刑!”
“那你审,审完我再埋。”云臻还一副自己很好说话的样子。
县令无语望天,自己为何之前在陈家村的时候会觉得这位云南王世子是位很好说话的人?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那老头长叹一口气,怨恨地看着云臻。
“我想知道那条蛇到底是谁在养。”云臻问了一个大家都没有想到的问题。
“是我。”那老头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
“木一那。”
“不是汉人?”县令对这个名字有些疑惑。
“呸!你骂谁呢?谁是汉人!”这下好像戳到那人的死穴,跳起来指着县令破口大骂。
县令:“……”
“你不是真心忠于邪教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云臻手指点点桌上的口供。
沉默半晌木一那才横下心:“我在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