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翻读着论语。
文言文虽然晦涩难懂,但她相信孔圣人的书,定能洗涤人心的邪念。
由于饱暖思**,欲,她故意没吃晚膳,还让府内下人把她房内的火炭都撤走了,连个暖手宝都没留下。
她要冻死这体内的蛊母!
“子曰......”
还没曰几句,宁娇忽闻几声狗吠在嗷嗷狂叫。
她提灯出去,竟见墙头之上,有一只公狗骑在母狗身上。
嗯...猛烈抖动。
看得宁娇直窝火。
她抓起一把雪团成球,朝那只公狗扔了过去。
“竟敢在光天化日行这种有伤风化、有辱斯文的事情,再让本郡主看到一次,本郡主把你俩做成狗肉煲。”
宁娇刚骂完,耳边就传来了一声极低的轻笑。
“谁!”
宁娇如惊弓之鸟般,左顾右盼,可周围一切仍旧那么平静与祥和。
宁娇暗自喃喃道:“错觉,应当是错觉。”
半响,她顺了口气,回到屋内,开始背诵起了论语。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易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起初她还背得挺溜溜梅的,可嘴里念叨念叨着就变味了。
宋玉渡今夜会沐浴吗?
这个念头一出,宁娇当时就扇了自己一个大比兜。
脏东西,滚出我的脑袋。
可一念未平,一念又起。
宋玉渡近乎完美的下颌线...
宋玉渡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
宋玉渡的*****
不可描述的奇怪念头似杂草,疯狂滋生。
宁娇顿觉双腿酸软,每走一步都像是飘在云端。
完了,全完了。
宁娇赶紧拿出玉寒丹,跑到屋外,挖了一块雪,就着雪吞了下去玉寒丹。
她把滚烫的手埋进了厚厚的积雪之中,寒意没过手掌时,一整个神清气爽。
宁娇松了口气。
宋玉渡那冰体有什么邪乎的?她有这满地的冰雪,还怕今夜熬不过去?
得意不过半刻,一股熟悉的酥意又叫宁娇软了身子。
细细密密的汗珠攀上她的鼻尖,‘啪嗒’滴在手背上,烫得她浑身发颤。
宁娇一咬牙,扯掉外衫,褪下中衣,身上独留一件薄薄的里衣。
她起身,歪歪倒倒走了几步,整个人钻进了雪里。
布满欲念的眼神难得有了片刻的清明。
“呼~”
忽然,她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拦腰抱起,细密的雪粒子从她身上纷纷洒落,落了那人满襟。
那人的清冷气息霸道地闯入她的鼻尖。
心口有点痒,像是无数根羽毛轻轻撩过。
宁娇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唾液。
宋玉渡的眉目近在咫尺,眼里的幽潭深水将她顷刻淹没。
宁娇仰起头眨巴着水汪汪的眸看着他,“你干什么?”
他从呼吸的间隙里吐出几个字。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