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这个疯子!”李大人哪里拦的住沈勇,他在跳着脚的骂也改变不了沈勇拆家的事实。
李夫人和丫鬟们都一边抱头逃窜一边尖叫着。
“别拆了,别拆了!你不是要说法吗?我给,我给还不行啊。”李夫人尖叫着。
沈九娘一抬手,沈勇从房顶飞下。
“你要怎么给我个说法?”
李夫人一脚将身边的婢女踢了出来,“你这死蹄子,还不从实招来?这么多年来,你在本夫人身边伺候,本夫人对你亲生闺女似的,你可好,竟然给李家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夫人饶命,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该做事如此冲动,没有调查就给钱姑娘定罪。”半夏跪地磕头。
随后,半夏又对着沈九娘磕头说,“夫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都是奴婢的错,今天钱姑娘来府上插花,可是没多大会儿的功夫,我家小姐就不舒服,大家都说小姐可能是中毒了,可是来的都是平日里跟小姐交好的朋友,只有钱姑娘一个外人,所以奴婢就怀疑是钱姑娘想要害死小姐,这才将她扣了下来。”
“你以为我会信?”沈九娘根本不听半夏的说法,一个小丫鬟,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
沈勇也说,“卑职将钱姑娘带出来的时候看见离家小姐正让人殴打钱姑娘,所以卑职确定李小姐没有病。”
半夏咬着牙,“夫人,奴婢真的没有撒谎,都是奴婢一个人的注意,夫人,半夏自知罪孽深重,以后不能伺候您了。”
说完半夏一头撞在柱子上,当场头破血流,没了气儿。
李夫人尖声哭诉,“这个傻丫头啊,你这是做什么啊,罪不至死,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
沈九娘气得胸口起伏,随后,她深呼吸,在深呼吸,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忍着身子不在发抖。
这一家子还真是够不要脸的啊。
“够了!”沈九娘大喝一声,“你以为你们找出一个替罪羊,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我沈九娘是从村里头来的,反正你们背地里都一口一个泥腿子的喊,我也没必要跟你们找什么面子里子的,像这样蒙混过去,我不服!沈勇,接着给我砸!拆了李府,让我消了气,否则这事儿没完!”
沈勇得了指示,又开始砸,李家眼看着变得满目疮痍,别说,沈勇的破坏力还是相当的大的。
突然,一行官兵闯了进来,紧接着出现就是李大人的弟弟,兵部侍郎。
“什么人,竟敢在我家里造次!”李侍郎因为手中有些兵权,所以一直眼高于顶。
沈九娘看着架势,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是你!”李侍郎看到沈九娘的那一刻,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若不是沈九娘,自己也不会再文武百官面前丢了那么大的人,最后还落个休妻。
“是我,有问题?”沈九娘打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反正也这样了,今天这口气,不出不行!“沈勇,接着砸!”
“沈九娘,我看你是找死!”李侍郎咬牙道,“别以为有顾之寒给你做靠山,你就能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