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北夜离开后,战武钦问韩如风:“往常也有人给殿下送女人,怎么感觉殿下今日的反应比平日大了许多?”

韩如风摇着折扇,笑着道:“外面的传言不假,你可以信一信。”

战武钦略加思索,惊诧:“你是说……殿下心悦王妃的传言?”

“是,”韩如风直言道:“昨晚殿下对王妃的维护你也看在眼里,这传言非虚。”

战武钦想起之前在军营里时见到的殿下对女人的态度,不免惊讶:“我还以为殿下永远不会对人动心。”

韩如风笑道:“我原来也是这般以为。”

他轻摇折扇,语气染着感叹之意:“谁让殿下娶进门的人,是王妃呢。”

战武钦不解地看着韩如风,总感觉韩如风这话,似乎另有深意:什么?”

韩如风将折扇一收,笑着道:“没什么,做好准备吧,明日寿宴,我们还有得累呢,早些回去休息吧。”

“好。”战武钦应道。

为了不让人看穿他们熟识的关系,两人错开时间,先后离开了茗香寻。

而早已经改了衣衫模样的秦北夜从暗道出了茗香寻,他恢复了平时的装束,驾马缓缓而行,带起的风吹动他宽大的衣袖。

寒赤寒索一人一马,跟在后面。

此刻已是戌时过半的光景,路上的行人正是热闹,各色的酒楼铺子依旧人声鼎沸。

路上的行人更多,多是相携而出,有说有笑。

秦北夜生性清冷,并不爱这些浓重的烟火气,目不斜视地驾着马朝王府而去。

但是路过一品斋门口时,他却看了一眼招牌,似是想到了什么勒了马:“吁--”

寒赤寒索一愣,不懂秦北夜作何,他们忙跟着秦北夜翻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