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鸢点点头,道:“而且奴婢觉得殿下并不喜欢她,不然殿下这次受伤了,为何不让她在一旁照看,而是下令任何人不得入夜汀洲伺候呢,奴婢看,他们两人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罢了,您看我们刚才过去的时候,王妃还打算出门呢,显然并不怎么挂心殿下的伤。”

冷鸢一脸坚定的表情:“奴婢觉得,只要小姐你愿意争取,肯定能让殿下明白你的心,将来和殿下长相厮守的。”

“好了,”夏淮裳打断冷鸢的话,道:“我有些累了,你先出去吧。”

见状,冷鸢原本还想要说出口的话顿在了喉咙间,她欠了欠身:“是,奴婢告退。”

冷鸢退下,寝房的门复又被关上。

夏淮裳强撑着的表情原形毕露,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木桌的边缘,直到骨节泛白、青筋暴起。

这两日秦北夜吩咐门口侍卫,说他不见任何人,她去了好几次,都没能进去,只能将食盒让侍卫递进去,也不知道秦北夜有没有吃。

唯一让她感到安慰的是慕夕芷一直都不在府里,也没能见到秦北夜。

但是,她前日傍晚去夜汀洲,却远远看到映月从里面出来。

可待她过去,侍卫又不让她进去。

夏淮裳为了自己的形象,也不好和侍卫争执,只得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手上的伤并不如她所说是前日晚间所伤,而是她第二日上午故意泼的水,是她故意让自己的伤口恶化。

之后她去送汤,还特意让侍卫看到自己受伤严重的手,依旧没有得到进入夜汀洲的机会。

她越想越气愤,带着冷鸢趁着早去隐月洲找慕夕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