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加半分思索,她伸手便执起了离她近些的寒赤的手腕,手指搭上了寒赤的脉搏间。

气息紊乱,经脉稍滞,显然受了重伤,慕夕芷眉头紧皱,问:“怎么回事?”

“属下……”寒赤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他扭头看向寒索。

慕夕芷心底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她不确定地问道:“殿下罚的?”

“不是不是!”寒赤连忙道:“是属下自己违拗了殿下的命令,自行去领罚的。”

寒索亦跟着道:“是,属下违抗命令,应当受罚。”

许神医伸手搭上寒索的脉搏,随即严厉道:“你们两人真是胡闹,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在这里强撑什么?”

十七接话解释道:“赤大人和索大人两人昨晚便自己去领了罚,身体本来就撑不住了,但是他们却不听劝,不去休息,一直撑到了现在。”

难怪这两人脸色苍白得像鬼一般。

慕夕芷算是明白过来了,她二话不说,拉着寒赤的胳膊便往台阶下走:“你们两人现在不论如何,先去休息治伤,再这样折腾下去,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许神医见状,也拉着寒索往外走。

十七站在原地,看着四人离开,不敢擅离职守,只得焦急地守在这里。

没有人知道,门口纷乱的脚步声清晰的传入房中那衿贵男子的耳中。

秦北夜未受伤的那只手撑在桌面上,嘴唇因血气不足而泛着苍白。

温暖的夏日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却分毫也驱散不了他身上的孤冷清寒。

……

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