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钦说的对!”顾尧麒第一个称快。
韩如风未接话,眼底的冷芒毫不掩饰,顾尧麒只知道战武钦这话说的合他心意。
而他却不知道其中深意,当年政帝正是拿着这柄剑,手刃了秦北夜的父亲。
这也正是为何,今日在朝堂上,韩如风见到这把剑时,险些失态的原因。
战武钦视线落在地上的宝剑上,语气冷硬:“待到这柄剑用那人的血浇洗过,它才能重见天日。”
韩如风坐在战武钦身侧,直接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戾气。
韩如风嘴角勾出一抹笑,提过桌上的紫砂茶壶,给战武钦添了一杯茶,安抚道:“日炎气大,将军且多喝一杯茶。”
闻言,战武钦回过神来,戾气消散,伸手端过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顾尧麒站在两人中间,只觉得他们这话他有些听不懂,正欲问,门口传来敲门声,是暗卫的声音:“属下有事禀告。”
……
慕夕芷一行人早已经易过容,骑着马进了城。
这一日半,众人车马兼程,没有休息片刻,终于在今日午膳之前抵达京城城门。
为了防止目标过大,引起其他人注意,慕夕芷带着寒赤寒索远远在城外看见秦北夜的马车顺利进城后,便没有再跟,而是等候了片刻,才入了城。
帝都依旧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彰显着整个秦仪国最繁华的景象。
慕夕芷一身男装早已染上了层层灰尘,易容后的脸也染上了污渍。
入林一日,加上赶路一日半,整整两日半未曾合眼,饶是慕夕芷的身子也有些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