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夕芷愣了,她没有想到秦北夜会是这个反应,她看了看依旧跪在地上的寒赤寒索,问:“那寒赤他们……”
“出去!”秦北夜再度出声,这声音带着任谁都能听出来的不悦。
慕夕芷觉察道秦北夜的极度不高兴,只得再度欠了欠身,应道:“是。”
随即转身出去。
房门重新关上,房中再度只剩下跪在地上的寒赤寒索两人,独自承担着来自自家主子的怒火。
他们两人低着脑袋,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地底。
两人欲哭无泪,为什么感觉王妃来了一趟,殿下比刚才还要生气啊?
秦北夜倚靠在**,背后还是慕夕芷给他垫起来的软枕。
他放于被中的手指紧紧地握在一起,青筋暴起。
秦北夜一双凌厉眼睛直视前方,脑中回响着慕夕芷刚才的话。
很好,他怕她受伤,不让她跟着,她倒好,暗自便决定了和花亦邪同行。
若不是寒赤相邀,怕是她今日已经和花亦邪出双入对地进了林,相携着采了赤芨子,再一同回京。
慕夕芷,你还真是好得很啊。
房中的气压是史无前例的低,寒赤寒索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拼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希望留条小命,安全护送殿下回京再受罚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