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寒赤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这话不是说给慕夕芷听得,而是暗戳戳地在帮慕夕芷宣誓主权。

夏淮裳眼底闪过一抹锐色,但是被她掩饰得极好,只当做没有听见寒赤的话。

见夏淮裳又准备在床边落座,寒赤连忙出声道:“夏小姐,殿下已经没有大碍了,您不如先去厢房洗漱休息一下?”

夏淮裳动作一顿,掩在里侧的右手手指紧了紧,面上却依旧写着浅笑:“没事,我再坐一会儿,我的手臂现在还不适宜碰水。”

提及她的手臂,寒赤瞬间没了话。

不论如何,夏淮裳刚才为殿下甘愿试毒试药这件事,是事实。

他只得道:“是,夏小姐若身体不适的话,请一定要和属下说。”

“嗯,我知道了,放心。”夏淮裳笑着道。

寒赤点点头,站在一旁,没有再接话。

寒索有些疑惑,寒赤怎么好像有点怪怪的。

他又看看夏淮裳染上鲜血的手臂,夏小姐什么时候受的伤?

若不是夏淮裳说起,他倒是没有注意到,好像在林中时,她是安然的。

寒索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他总感觉寒赤的异常和夏淮裳的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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