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远,寒赤耸耸肩,看向寒索,面露喜色:“你看,原来还是介意了。”

“不会吧……”寒索依旧难以置信。

寒赤却高兴极了,他刚才也不过就是用他前几日看见的话本子上的法子,略微试探了一次。

没想到殿下居然真的如戏本子上的表现如出一辙,只是表面上不在乎,实际上气得不行。

他笑着下了结论:“看来王妃在殿下的心里分量不轻啊。”

寒索却纠结无比:“我虽然知道殿下在乎王妃,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殿下会……吃醋……”

他们家殿下从来都是生人勿进的,气场霸气无匹,人都不敢近他三步之内,殿下都不用说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用,就能让人吓得立刻噤声。

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做暗暗吃醋这样的事情嘛,寒索实在不敢相信。

“唉,”寒赤的手臂重新搁在寒索的肩膀上:“习惯就好,习惯就好。自从王妃嫁入府中,我们见到殿下和以往大相径庭的样子,还少吗?”

语毕,寒赤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寒索承认寒赤说的有理,无从反驳,只能微微叹了口气。

……

郊外

一黄一红两道身影并肩跃出了城,慕夕芷手上还提着一个酒坛,速度却丝毫未减。

花亦邪红衣猎猎,快步跟在慕夕芷身后,唯恐她有半分磕着碰着。

慕夕芷按照魅心的指引标记,在森林极深处的一方湖边落地。

粗略一看,慕夕芷找了块干净点儿的草地,席地而坐。

还招呼着一旁的花亦邪:“来,坐!”

这声音较她平日的声音有些大,显然是已经带了三分醉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