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索沉思片刻,才将寒赤这句略微饶舌的话,弄明白了,他又问:“可是若夏小姐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只是单纯将殿下当成师兄呢?”
他从小在隐宗长大,夏淮裳的性格,他还是略知一二的,这么多年,也没有看出夏淮裳对他们殿下有那方面的想法啊。
除了一贯不喜欢与旁人接近的她,时常会来找殿下请教武功上的不解之处。
寒赤挑挑眉毛,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皆大欢喜咯,她也不会在意我们刚才说的话啊,但若她喜欢殿下,听见刚才的话,也该要知难而退了。”
“有道理。”寒索赞同。
寒赤总结道:“反正不管怎样,我都支持王妃,我们跟着殿下这么多年,我就没有见过比王妃和殿下更般配的人了。”
“嗯,”寒索连连点头:“我也觉得。”
闻言,寒赤一手搭着寒索的肩膀,另一只手在他胸前拍了拍,笑道:“没看出来啊,我们小索索现在变得和我一样,这么有眼力见了?”
“你再那样叫我试试?”寒索怒了。
寒赤却足够机灵,在寒索翻脸之前,先行松了手,一个轻功便已走远,却又停在屋顶上得瑟:“我就叫,我就叫,小索索,小索索!”
“有本事你别跑。”寒索追上去。
我又不是蠢的,寒赤给他一个鬼脸,飞身走远。
……
翌日
许是慕雨柔被青儿昨日的嚣张气焰气着了,又无处可以发泄,便以太子妃的名义,遍邀京城中的年轻夫人,去太子府听戏。
慕夕芷收到请柬时,正好在用早膳,时间不过辰时三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