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高助面色惨白,眼神空洞,如同被抽走了魂魄一般,跌坐在血迹之上。

而陈文参目眦尽裂,嘴里发出的呜咽之声更大,身体不停地挣扎着。

秦北夜丢了一个眼神给寒赤,后者立刻会意,对台上士卒大声道:“把布条拿了。”

“是。”布条被拿下。

几乎是同一时刻,陈文参大声喊道:“不可能,不可能,皇上不会杀我的,太子呢,太子怎么不来救我?”

陈文参的话清晰地传遍刑场的每一个角落,台下百姓都小声的议论起来。

“太子?原来陈文参背后的人是太子,难怪他敢这么为非作歹。”

“不会吧,太子殿下贤名在外,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吧?”

“谁知道呢,万一太子那些所谓的爱民如子都只是装出来的呢?”

“可是太子殿下远在京城,应该不会这么远和陈文参狼狈为奸吧。”

“他是太子,哪里需要自己动手?派手下来就是了。”

“还有啊,”一个长化县的男子接话:“你们不知道,那日我们在县里面,就亲耳听到陈文参说太子是他的表弟。”

“啊?竟然是这样?”

“我那日也在,听到陈文参猖狂地说我们夜王殿下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不敢动他,说什么若是殿下动了他,等以后太子登基了,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殿下。”

“什么,居然这么放肆?”围观的百姓躁动起来,现在在他们的心里,秦北夜就是他们的神,他们的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