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夕芷轻笑,没有再接话。
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有那么多的男女大妨,既清楚自己的脚的情况,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轻雾萦绕的丛林之中,男子身着红色金丝纹饰的广袖长袍,晚风猎猎,拂起他宽大的衣袍,袍角与林间轻雾相互撩拨着,却半分不及他那绝美笑意所写的半分魅惑。
他小心翼翼地背着身上的素衣女子,漂亮的狐狸眼中,蕴着深切的笑意,毫不掩饰地。
驿馆
秦北夜这两日比慕夕芷休息的时间更少,除了和她一起去做的手脚。
他这两日带人细细排查了南州府的情况,雷厉风行,已经将事情都几乎处理完了。
南州州府藏污纳垢,将上面拨下来的赈灾款项几乎吞了大半,还有以往克扣的赋税粮食,堆满了州府的仓库。
除了南州城内,周边的百姓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活活饿死的大有人在,流民甚广。
而南州上下官员沆瀣一气,都是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将这些事情压着。
南州是整个秦仪国距离京城最远的城市,官员齐心压下,政帝根本无从得知。
若不是这次疫症,若不是秦北夜亲自来查,百姓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寒赤寒索领命将那府库中的东西登记造册,明日天亮后便开仓放粮,救济灾民。
南州的情况传回京城,震惊朝野上下,政帝震怒,传回旨意,待疫症平息下来,将陈、高两人凌迟处死,其余涉案官员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秦北夜自州府过来,身上玄色劲装略微带了些褶皱,眉眼之间写着疲惫。
他下了马,直驱驿馆后院,这里专供他和慕夕芷两人休息,除了手下侍卫,旁人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