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留在堂内,虽然好奇,却不敢讨论,依旧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慕夕芷随着掌柜的来到后院,粗略的扫了一眼,发现此处和秦仪国京城的百草堂后院,果真如出一辙。

掌柜的恭恭敬敬地请她在上首的位置上坐了。

慕夕芷拦了他准备叫人上茶的动作,直接把斗笠摘下来。

掌柜的虽然没有见过这么一张脸,但是却没有半分惊讶,他们百草堂一向都是除了主子,就看令牌了。

而慕夕芷的令牌,是仅次于主子的最高阶的令牌。

慕夕芷敢这样直接过来找人,便是听花亦邪曾经提起过这事,她直入主题:“掌柜的,我今日来,是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公子尽管说。”掌柜的恭敬道。

慕夕芷先是发问:“你们一直在南州活动,对这次疫症有什么内情知晓吗?”

掌柜的知无不言:“回公子,这次疫症已经出现了一月有余,起初还能控制住,但是现在已经不在可控范围内了,这次疫症是鼠疫。”

“鼠疫?”慕夕芷反问道。

“是,”掌柜的很肯定:“事情发生后,我们已经派人去看过了,也暗中调查过,确认是鼠疫,但是长化县看守严苛,我们无法近距离去看,因而无法确认病情究竟如何。”

慕夕芷眉头微微皱起道:“州府没有派人来请百草堂的名医?”

花亦邪说过,他的百草堂,在秦仪国只有四处,京城、岭南的南州,江南的琼州,蜀地的锦州。

而每一个百草堂里,都会起码有一个医科圣手。

这次岭南的疫情来势汹汹至此,若是地方官员有心救治,怎么可能不会想到来百草堂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