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顿了顿,纠结着开口,道:“太子妃,丽美人可能是真的不舒服,算算时间,我们的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哦?”慕雨柔来了兴致:“算算时间,确实是该要起作用了。”

慕雨柔看向身前低着头的珍珠:“让丽美人那边的人好好盯着,不要出什么纰漏,最近要是他们那边有人来找我,就说我生病,一直不见好,需要静养。”

“是,珍珠明白。”珍珠点点头。

慕雨柔笑着,激动得耳根微微泛红,哪里像是身体不适的人,她语气阴狠,道:“这个胎也是时候该掉了,最好就是那个贱人和贱种一同去了,才解我心头之恨。”

珍珠不敢看慕雨柔的表情,低着头,佯作给她捶腿。

偌大的寝殿中,回**着慕雨柔的低低的笑声,只让人感到浑身颤栗,头皮发麻。

与此同时,在南州州府大堂中,同样回**着女子的笑声。

只是与慕雨柔的笑声不同,这笑声清脆,伴着满室的丝竹管弦之声,只让人感觉飘飘欲仙。

秦北夜和慕夕芷两人一前一后地落在南州州府后院大厅的屋顶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比轻巧的鸟儿的动静还要弱。

秦北夜十指微动,将屋顶上的一处瓦片掀开,室内通明的灯火便透过这一方孔洞,落在了他和慕夕芷的脸上。

室内靡靡的乐声,也清晰无比地传到他们两人耳中。

慕夕芷稍微调整了方向,这才将nbsp;一个男人只穿着亵裤,上身**,将他肥腻的肚子全然露在外面,而他却一点不觉得自己的样子有多么令人作呕。

他脸上挂着惬意的笑,泛着油光的脑袋靠在椅背上,视线放在前面跳舞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