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积怨,甄绥又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这次逮着机会,必然会将甄玉琴往死里整。”
映月点点头:“这都是甄玉琴自己活该!”
这次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映月极为高兴,让甄玉琴每次都要害她们小姐。
慕夕芷又问道:“甄府那边知道了消息吧?”
“是,”映月回道:“甄夫人原本这两日身体已经好了起来,乍一听闻这件事情,又昏了过去。”
“嗯,”慕夕芷表情无波无澜:“她也该吃点苦头,她手上犯的人命官司也不少,比之王氏,毫不逊色。”
翌日
早朝
秦北夜站在右侧大臣的最上首,他一袭金线滚边的黑色朝服,安静地站着,俊脸上无一丝表情。
宽大的袖子似乎都害怕他的冷硬,安安分分地贴着他的衣摆,一动未动。
站在他身后的大臣们都规规矩矩地,连脚麻了都不敢动一动。
只是这些大臣的动作虽然规规矩矩,眼神却都若有若无地落在左侧上首,太子身后的甄尚书身上。
朝事商议完毕,政帝的眼神在甄尚书身上一扫,正准备让内侍宣布退朝。
甄尚书却上前一步,走到中间,恭敬行礼:“臣,有本启奏。”
政帝眸光微闪,道:“爱卿请讲。”
甄尚书一扯衣袍,跪倒在地:“微臣有罪,教女无方,还请陛下赐罪。”
除了秦北夜,在场众人都面露惊讶之色,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甄尚书居然自己为此事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