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夕芷在一旁看着秦北夜和袁承安一来二去的对话,有些疑惑,这小公子和秦北夜也不像是主仆的关系,虽然这小公子一样怕秦北夜,可慕夕芷却总觉得有点不太一样。
而且能劳动秦北夜请人来救的人,定然和秦北夜的关系不菲,这小子莫不是……
秦北夜视线扫向慕夕芷时,看见的便是她微低着头,皱眉思索的样子。
“在想什么?”声音乍然响起,不辨喜怒。
慕夕芷猛然回神,尬笑:“没……没想什么。”
秦北夜的视线带着探究和打量,盯着慕夕芷的眼睛,却未从那双清澈坚定的眼神中看出什么。
他喉咙滚了滚,道:“你把治疗的方子和他说一下吧。”
“哦,好,”慕夕芷道,扭头看向**闻言已是震惊的袁承安,道:“你的病是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天生体质虚弱,若是要完全根治,需要以我开的方子药物治疗,加上药浴配合,针灸辅之,如此三月便能大大改善,但是在此期间,不能劳累,不能受刺激,要多休息。”
“不能劳累?”袁承安原本听说有救的欣喜突然消失,和袁思婵的反应几乎一致,关注点都放在了不能劳累上。
慕夕芷没想到他也是这样的反应,以她的立场也不好说什么,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秦北夜。
秦北夜感受到她的注视,转头看了她一眼,又回过头对袁承安道:“本王之前已经说过,不会干涉你的决定,是否参加此次考试,由你自己决定。”
他的语气不似平日的不容置喙,而是将主动权交到了袁承安手上。
慕夕芷忍不住在秦北夜和袁承安之间打量,实在是好奇两人之间的关系。
而一旁的袁思婵所想却不同,她满心都惊讶于秦北夜居然将他哥哥要参加科举的事情告诉了慕夕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