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教?”
“是啊,你女儿亲口承认是你教的。”
“没有啊。”
“你告诉我们一下,我们也争做好父亲。”
“让你们失望了,我啊,什么都没做。”
好小气,都不透露教女方案。
他们也好想自己的孩子能够出名啊,像白绵绵一般厉害。
可是这人否决的话一说,他们竟然无言以对了。
不过秦安华知道,他们心里都盼望着自己承认教导了自己的绵绵。有怎样怎样的学习方案。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绵绵有时候会像一个神童,让人十分意外。
“董事长,在笑什么呢?”秘书小张看着坐在转动椅子上,露出微笑的秦安华。
秦安华毫不避讳地解释:“想我女儿,白绵绵。也不知道她在外地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绵绵不是在幼儿园么?”秘书小张在一旁纳闷。
“没有,她去外地了,替幼儿园做宣传去了。”秦安华还很有些吃醋。
“为什么?”秘书小张放下文件,看着秦安华。
“就是上次她比赛得第一的事儿,或许是受到了别人的关注吧。”秦安华点了一支烟,专注地分析。
“哦,是这样啊。”秘书小张浅浅一笑。
翌日正午,绵绵在某幼儿园里住下了。
小黑秋跟着一起的,这一次也是那种太阳大大的房间。
“老祖宗,咱们还要逗留几天啊?”
“怎么了,小黑秋想回家了么?”绵绵低头问。
小黑秋仰着猫脑袋,处变不惊地反问,“难道你不想啊?”
“不是,不是,绵绵也想。”绵绵语气沉沉地看着小黑秋,“人家也好想爸比和哥哥们。”
说起来,风华哥哥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从那天跳下院墙后,就没看见风华哥哥了。
是在继续跟着他们,还是回家了。
实际上——
风华好惨。
那天跳下院墙,因为没大注意,脚踝扭伤了。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驱车没多久,车没油了,只能停下来找了路边司机帮忙,加上油。
到了某地方,车子轮胎又被钉子扎破了,没办法,又只好换轮胎。
来回地折腾,想尽一切办法,才解决自己的困难。
到了最后,风华发现自己这个保护者,有些怂。
拿着手机冲那边的老二秦无痕抱怨的时候,他一开口,那人就忍不住笑。
“喂,没良心,我都这样了,你还笑?”
“没办法啊。”
秦无痕把自己的白大褂挂在墙上,“主要你经历的这些事儿就挺让人觉得好笑啊。”
“喂,不说我了,你这是在做什么?”风华重新开了话题。
秦无痕在视频里解释:“你看我这身衣服,也知道我是刚从手术室出来吧。”
“哦,这样啊。”风华单手枕着自己的后脑勺,嘀咕了一嘴,“我车老坏,无痕。”
秦无痕听他那可怜巴巴的语气,也懂他的意思了,故意反问了一句。
“所以你是想让我给你买一辆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