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橙又加了些菜,亲自去给乔东铭调了个味碟。
乔东铭一天都在为金凤凰的事奔波,虽然没什么效果,但他不能闲下来,一闲下来心里就发慌,自己为了将金凤凰赶出金玉门,竟不惜攻击她、出卖她,而她却为了保护他揽下了所有事,还要把金玉门的股权全部转给他,一想到这些,他便无地自容,人都是这样,对方为你着想,你会更为对方着想,如果互相攻击,那只会两败俱伤。
乔东铭很是愧疚,“文熙,我不好去找宫宴,但你不一样,你是他弟弟,你可以去找他求求情,看在金姨是你亲生母亲的份上别……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夜文熙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他们的恩怨,但宫宴确实是无辜的,不管金凤凰怎么对付宫御风,那都是情理之中,可她要杀的是宫宴,“我去找过他们的,可他们……宫董说会跟我妈一起受罚,宫宴说由宫董决定。”
乔东铭有点着急,“这不是甩锅吗?”
夜文熙,“也不能说是甩锅,至少宫宴没有揪着这事不放,如果他要出手,我妈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乔东铭眼眶泛红,一直处于紧张和不安中,“你说的是,金姨在的时候我觉得我也能撑起金玉门,一旦金姨离开金玉门我才发现,我什么都不是,金玉门不能没有金姨,我也一样,文熙,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想想办法,既然宫宴说由宫董决定,那你再去求求宫董吧?让他放过金姨。”
在座的都不是外人,他也就没避开,这些话也是顺便说给苏橙听的,希望她也能劝劝宫家人。
夜文熙倒是没想到乔东铭对金凤凰感情这么深,“那我等会再去找找宫董吧。”
乔东铭让他打打感情牌,“你是他亲生儿子,从你出生到现在他都没对你尽过一点做父亲的责任,就当是补偿你,他也应该放过金姨,再说了,当年叶子楣陷害金姨,还害死了程峰,难道金姨不该报仇吗?换成是谁,我想都会这么做的,母债子还,又有什么问题?”
苏橙,“所以宫伯伯答应了为当年的事负责,宫伯伯这么做也没错,个人造孽个人担,夫人已经不在人世,宫宴并没做过什么,干妈可以报仇,但冤有头债有主,她不该报复到宫宴头上来。”
“照你这么说,当年程峰又有什么错?”乔东铭反问了句。
苏橙,“你别激动,我只是在分析问题。”
乔东铭,“我也是在分析问题。”
夜文熙,“你们别揪着这些了,不管谁对谁错,大家都是自己人,我相信我妈也只是为了还自己一个公道,就连宫董都说过,她曾经是校花,是很善良很温柔的一个女孩,她是经历过多大的磨难才会黑化,你们想过吗?”
蒙甜一手撑着下颌,“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甚至会做的更狠,我会尽我所能让伤害我的人加倍体会我所受到的痛苦,他们都将我至于水深火热中了,我为什么要手软?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