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萧回淡淡地说:“你放心,我不是帮她。”
“不是帮她?那你抓着我干什么?”那人莫明其妙。
“我是不想让你把她的脸打伤了。因为我们一会儿还要做个游戏,她这张脸将是赌注!”
“那我的脸呢?被她白打了?”
萧回放开他说:“你的脸皮反正够厚,一个女人的手能伤到哪里?可如果你把她的脸打伤了,就是毁了今天晚上的筹码,你问问在座的男人们,会有多少人恨你?”
人们乱七八糟地笑起来。
有男人问:“恶少,今天晚上又赌什么?”
昨天晚上的游戏虽然半途而废了,却让一群无聊的男人寻求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
在萧回带童婳离开后,他们还谈论了很久。
现在听萧回说又要赌了,他们的神经细胞便又被调动了起来。
萧回回答:“昨天的赌注有点难度,今天来个简单的。”
男人们一听,立刻兴奋起来,催他快说。
萧回说:“谁能亲上她的脸,她就脱一件衣服。”
童婳的脸涨得通红。
这个狗男人整她的办法果然层出不穷。
他脑袋里装的什么狗屎,为什么总能想到欺负女人的法子?
她愤怒地瞪着萧回,恨不得扑过去咬他两口。
有人说:“恶少,你不是说真的吧?”
萧回无视童婳的愤怒,对那人冷冷一笑:“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另一人说:“恶少,真的亲她一下,她就脱一件衣服?”
萧回只看他一眼,不再回答,因为他的这句问话本来就是多余的。
又有人问:“那亲的人多呢?衣服不够脱怎么办?”
“你们可以在她身上的任何部位留下记号。”
“哦——”
人们都起哄了,像打了鸡血一般地兴奋起来。
有人大叫:“快上!快上!谁先上?”
童婳的两只手越握越紧。
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萧回没有带她回去换衣服,让她穿着工作服就到了这里。
原来是为了脱衣服方便。
萧回走过来,拥着童婳的肩,在她耳边说:“别紧张,放松点,不过是玩玩而已。”
童婳对他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地骂:“萧回,你混蛋!”
萧回的脸一沉:“你如果好好配合,这个游戏结束了就结束了。
“如果你不好好配合,那等游戏结束,我就将你送给他们中的某一个人。
“以后我每天晚上将你送给一个男人用一晚上。
“我要将你变成真正人尽可夫的女人。”
童婳气得恨不能死掉算了。
可她的身体被他牢牢地控制着,她没办法求死,更不可能反抗和逃走。
萧回对她温柔地一笑,将她抱起来放在台吧上坐着,轻声说:“宝贝,做好准备,游戏马上开始了!”
萧回的这一声“宝贝”让童婳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