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本来就不笑,这不是成了把童婳送到他们的身边去了?
“我来!”马上有人应。
“我先来!”
“我先!”
人们争先恐后地往童婳面前涌。
童婳听见萧回这话,眼睛倏地睁开。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恶魔居然想出了这样的方法来整她。
看着人们争先恐后的样子,她的心里很愤怒。
这些人以为她是什么?
以为她是他们嘴边的肥肉,随随便便就想吃?
童婳怒极,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人们又愣住了。
这女人,该笑的时候不笑,不该笑的时候却狂笑,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个男人指着她骂道:“喂!你这贱女人是不是耍我们的?”
童婳不理他,只管放声大笑。
她坐在吧台上,赤着双脚,两手被萧回控制在身后,疯狂地大笑不止,笑声又嗲又浪,还不时转换着腔调,看起来真的像一个疯子。
过了好一会儿,人们看见童婳只管放声大笑,都觉得没意思起来,便慢慢散了。
萧回阴沉着脸将童婳拉下来。
童婳也不穿鞋,赤着脚跟着他往外走,笑声一直在继续。
萧回将童婳塞进车里。
他开车走好一段路了,童婳还在狂笑。
萧回觉得这笑声很刺耳,大吼道:“闭嘴!不准笑了!”
童婳不理他,仍然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眼泪花花。
萧回将车停在路边,从后面卡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到他面前,骂道:“你再笑,我现在就收拾你!”
童婳知道他的收拾必定不怀好意、
她又笑了几声,停了下来。
她的心里很悲哀。
看,他总有办法威胁住她。
她也无力反抗。
萧回放开她继续开车。
童婳将头倚在车窗玻璃上,看着外面的夜景,不动,也不说话。
夜色沉沉,一如她灰暗的心情。
她的心情没有一点亮色,一片黑暗,一片死寂!
回到家里,萧回对迎上来的陈管家说:“以后不要安排她干nbsp;陈管家虽然不解,还是点头哈腰地答应了。
不过他的心里很扫兴。
他是一个喜欢被拍着哄着巴结着的人。
因为他在萧回面前活得像条狗,所以他也喜欢把别人都变得像条狗,供他驱赶,呼来喝去。
但童婳既不巴结他,也不讨好他,在他面前始终不卑不亢的。
他的心里就一直不爽,总想找机会狠狠整她。
没想到这才没几天,萧回就不让他安排童婳做nbsp;他不敢不听主人的,只有在心里不爽罢了。
童婳听见萧回不要她干bsp;她明白,萧回绝不会对她大发慈悲。
他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要他亲自下手整她罢了。
陈管家突然看见萧回的脖子上有几道长长的抓痕,不由大吃一惊:“少爷,您脖子怎么了?”
萧回淡淡地说:“被一只小母猫抓了!”
陈管家狐疑地看看童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