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胸腔跟膝盖,每动一下都钻心刺骨的疼。

“江丽娜你个臭娘们,烂女表子,不知道又跑去找哪个男人野去了,赶紧滚出来,把老子扶进去,看老子好了不打断你的腿。”

刘忠骂了半天,屋里没半点动静。

刘忠有些慌了,拖着被打残的双腿,在地上艰难的往屋里爬。

“哼哼!”听见动静,有两个邻居站在门口看戏,隔壁邻居周大婶,直接跨坐在墙头上,比看电影都热闹,蒲扇大的脚丫子还趿拉着鞋一晃晃的,悠闲的磕着瓜子。

刘忠就是个土瘪三,整天混吃等死,反正现在有派出所,周婶子也不怕他。

有周婶子就有刘婶子,周围好几个婶子越聚越多。

这年头也没个啥娱乐的活动,可不就剩下看大戏了吗!

而且,就刘忠的戏,他们更看的过瘾,看的解恨。

“我说刘忠啊!你这破锣一样的嗓子喊啥呢?跟那杀猪一样的难听,说说,没准婶子还能帮你一把。”

那是帮吗?分明就是看戏。

刘忠这也顾不得咬牙,“周婶子,你看到我家那婆娘了吗?”

“看到了呀!看得老清楚了。”周婶子瞪着眼睛,幸灾乐祸接着道:“我昨天听你家院子里跟杀鸡宰羊似的闹腾,一个轱辘就爬起来打算看戏。

你们猜怎么着?”

周婶子看来很会讲故事,这不,三言两语就把所有人的情绪给带动起来。

好几位婶子的眼睛立马好奇的锁定她,等着听下文。

周婶子拍了拍手,满足了一下小心思,又接着讲道,“刘忠那个买来的媳妇,带着她那个拖油瓶,挎着两个小包袱,偷偷摸摸的半夜跑了。

哎呦!我看得一清二楚,打刘忠的那个男人,好像还递了她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