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愿意承认,渣男,哼!她就当自己的好心喂狗了!

梁萌宝脸上愤愤,以后他们一别两宽,再也不来往了。

楚寒年没空理她脸上的表情,心中暗道,梁萌宝特意写信强调过,玉坠对她很重要,他是大丈夫,不能对“小女子”食言。

“嗯……我真的没注意……”梁萌宝低垂着小脑袋,哑着小嗓子,声音也多了点可怜的味道。

东西她拿了,可绝不能还给他,再说,她救了他,也算还了他这份人情。

钱伯均听不得她带着点委屈的声音,“我说楚寒年,你至于揪着不放吗?既然梁姑娘说不知道,那肯定是你自己不小心丢得,东西丢了就丢了,咱们可不能冤枉女同志。

况且,还是姜姑娘救了你,要不是她,你早就在山里血都流干了,哪里还有力气质问她。”

钱伯均立刻走到梁萌宝身边,一副别怕我信你的模样。

旁边病**躺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见梁萌宝像个受训的小学生,巴掌大的小脸上,紧抿着唇,同情心就泛滥了。

“我说同志,人家小姑娘一看就乖顺的性子,不仅救过你还特意来探病,又怎么会拿你坠子,你怕是错怪她了,瞧把人委屈的,男子汉怎么心眼比针还小,得给人小姑娘道歉。”

道歉?

“不用不用。”梁萌宝道:“没事我不委屈,你的伤很重,还是好好养伤吧。”

千万别再提坠子的事,她心虚着呢。

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早知道他会来梁家村,她就不会在信里多加那一句,失策啊!他不会一直都揪着自己不放吧,看来回去得再给他写封信,强调下玉坠不重要,他们也没任何关系,嗯,就这么决定了。

楚寒年平静的看着她,好像要把人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