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又看了几眼那边的方向,但是看了尉迟诀已经自顾不暇,不会顾及到她以后,她才稍微放心下来。
可是没来由的,她这么大胆去看尉迟诀,却看到尉迟诀那种太过于隐忍的神情……
不知为何,穆倾澜在这一刻居然有点诞生尉迟诀了。
明明已经告诫过自己不要再去关心尉迟诀,但是现在……算了算了。
穆倾澜将目光别了,过去不再看他们的方向,努力把注意力转移。
尉迟诀对于文政公主这种撒泼耍赖的做法,真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只好将想要推开文珍政公主的动作,转为把人拉了回来,按住在自己身边,没好气的说道:“既如此,你就坐这里吧,这个位置也给你了,本王还有些许事物要去忙碌些,失陪了。”
说着,起身就离开,不给任何人机会反应过来。
文珍自己也愣住了,随即她有些懊恼,将埋怨的目光放在了自己身边那心腹宫女身上:“都怪你,你不是说过吗,这招对所有男人都管用,现在好了,诀哥哥居然还离开了,我,我……该怎么办?”
那宫女也没想到这男人居然如此的冷硬,忍不住说道:“明明……明明奴婢对别的男子用这招总是百试百灵,也许……也许是四皇子殿下还未习惯吧,若是他以后习惯了,定然会会不忍心的。”
文珍看到尉迟诀离开的方向,看到他走的如此决然,甚至多一点眼神都不给自己,她烦躁得很,差点想把事手边的酒杯砸出去,可转念又看到现场那么多人,甚至越来越多的人都对她同情起来,她只好继续扮做一副委屈的样子。
在别人的角度看来,肯定是那两女争一夫,作为正牌的穆倾澜要么是大方的把人让了出去,要么就是生气离开了。
但是尽管如此,尉迟诀也不应该对公主如此的狠心,说那么重的话,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她说的没错,她多年在边塞,哪里懂得这京城的规矩。
这尉迟诀不止说了重话,居然还丢下人家,自己走了。
虽然很多人不敢去指责四皇子殿下,但是很多人都害怕他,只好在同情文珍公主。
“公主……也太可怜了吧,失去了父母,还被自己喜欢的诀哥哥嫌弃。”
“就是……那么可爱漂亮的姑娘,若是我有这样的妹妹,我早就开心的很,肯定会宠着她了。”
“可拉倒吧,那位公主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其实她才想做了四皇子殿下的费。”
“才不是,你没听到她说吗,她还害怕打扰到,穆小姐和四皇子殿下之间多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公主啊!”
“才不是呢,难道你不懂得,她这种手段和计量吗?我在醉月楼的红-粉知己就是很擅长这种,最后收获了不少男人的心呢。”
“呸呸呸,你说什么呢,人家可是高贵的公主,你怎么可能将她与青-楼的姑娘相比。”
……
穆倾澜的注意力慢慢的转移到周围那些议论纷纷的人身上,也听到了许多有趣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