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倾澜也笑了,“你想的太多,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没有人整日里盯着我不放,只准备抓我把柄的。
除此之外你也说了,自己在花满楼之中卖艺,既然都在为了填饱肚子而劳累奔波,你与旁人又有何异?”
兴许是没有她会这么说,在穆倾澜说完以后清婉的眼神有些许错愕,却也隐隐的闪烁着些许异样之情。
“有时当真羡慕穆小姐,虽贵为丞相府小姐却也不在乎这些虚名,生得如此洒脱。”此刻她是真真的在夸穆倾澜,说完之后不紧长叹了一口气。
穆倾澜将自己的针包打开瞧了她一眼,“你也可以这样,外人那些眼神又有什么重要的,活给自己看才最重要。”
“也对。”清婉接应了一声并未曾多言,只是眼神却仿佛飘到了遥远的地方。
“我给你拿了一个月的药,这一个月你将那药按照之前给你写的法子,每日内服加外敷,至于这针灸,大概每三至五日一次即可。”
穆倾澜已经将自己的针包打开,清婉点头未曾多言,瞧着她眸光闪烁,穆倾澜这才想起了什么。
“放心吧,这些针都是按着穴位扎的,不会有多大的疼痛感,顶多也就是一些小小的刺痛罢了,片刻在入了穴位之后就感觉不到了。”
在怕疼这一点上,她和倾婉倒是差不多,倾婉之所以能够在训练之中那出类拔萃,依照着她自己的话来说,便也是因为怕疼。
那时她总说是自己太过于害怕疼痛的感觉,所以才要率先打赢别人这样,能够少受些疼痛。
在想起了倾婉之后,穆倾澜神色不由又柔软了几分,清婉开口道:“也不知穆小姐与我相似的那位故人是谁,她可真是一个幸运的人。”
穆倾澜将针在火上烤了烤之后开口道:“何出此言?”
她一边说一边将针刺入了清婉的穴位,清婉微颤动了一下,片刻之后面色恢复如常,“在提到她之后,穆小姐整个人神色都柔软了,想必她对穆小姐十分重要。”
“是啊!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也是能为彼此过命的交情。”
说完了之后她就未曾开口清婉也没有说话,只不过对于穆倾澜的这番话有些许疑惑,想她一个大家小姐又来出生入死的危险境地?
没过多久穆倾澜已经针灸完了,要从药材之中拿出了两片膏药,给她贴在了腿上。
“这东西贴一日之后便可扔了,缓一缓之后换上新的即可,也不能长时间的贴以免肌肤不透风。”
她十分仔细的交代着,在说完了之后便见清婉拿出了两锭银子,“奴家知道,这些东西是远离不上穆小姐今日为我诊治所花费的功夫与药材。
但奴家也给不了穆小姐更多了,还望穆小姐收下,勿要推却,否则往后清婉是不好意思让您为我诊病的。”
见此情形穆倾澜没有多说,便直接将东西拿过来收入了怀中,这女子在初时见到之时,觉得有些许清冷,但在熟络了之后便知都是假象。
穆倾澜在跟清婉这一般深刻的了解了之后,也逐渐察觉出了她与自己认识的那个倾婉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