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症状分明跟曾经的倾婉是一模一样,而那时候倾婉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因为穆倾澜。
有一次他们出任务,穆倾澜被对方给抓了,倾婉就那样在水中泡了一-夜,只等待着时机去救她。
那时候天气已经寒冷,而且水里都结了冰碴子,没有将她冻死,就已经是一件万幸之事了。
从那之后倾婉就时常会犯腿疾,只要一疼起来便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那样子就连穆倾澜看了都不由觉得心疼。
难不成她如今说这些是在给自己提示吗?
穆倾澜此刻也算是看出来了,无论是真还是假,倾婉此时此刻似乎不想表明身份,更加不愿与她相认。
反正在曾经她们就是好姐妹,如今假使倾婉不认识自己了,大不了再重新认识一次,穆倾澜深吸了口气,接着将自己随身带着的针包拿了出来。
“你这个东西倒是挺特别的,我还没见其他的大夫用过。”
穆倾澜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之中满是坦**直率,似乎并没有疑虑或者是刻意隐藏自己身份的样子。
“这是自然,这是我自己亲自打造的,这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再没有任何人用这东西。”
在听完这话之后清婉眼睛亮了亮,“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还有这样的本事,这般说来岂不是很挣钱。”
她似乎真的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穆倾澜摇头,“挣不挣钱都在其次,要想让我动用医术,可绝非是一般人才可以。”
穆倾澜一副意有所指的样子,在她说完之后清婉挑了挑眉头仰头笑了两声,“这般说来寻常人等,还得不到你的救治,既如此,之前在路上又何苦要救下那位穷苦妇人呢?”
“这你怎么知道?”
清婉瞥了她一眼,“自然是在路上经过之时瞧见了呗!你这堂堂丞相府的大小姐,还有一颗慈悲济世之心。”
“这样说来你一早就认出了我?”
“那倒是没有,是在你方才将这银针拿出之时,我才认出了是你,你一女子竟随同着别人到这花楼里来,也不知是如何想的。”
在听见了这话之后,穆倾澜心中略微有些许的惊讶,她没有想到这会是倾婉说出的话来,这种想法和古代女子岂不是一模一样吗?
“女子如何?男子又如何?到这花楼里来也并非只有一种目的,更何况我行的正坐的端又没做何见不得人的事情。”
清婉摇头,“若你心中当真这般觉得方才又为何易容?便直接以你本来的容貌相示,那才叫言行一致。”
“你这人方才看起来不爱说话,此刻跟我抬杠倒是话不少,你这腿可是曾经在早年间受过什么委屈?”
穆倾澜见跟她辩不通也没有再辩,此时此刻她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倾婉的可能性倒是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