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的倒是远,穆倾澜见此情形摇了摇头未曾再多说,便让管家带着自己去找尉迟诀了,在迈步进了屋子的一刻,便知此人是在假装。
突然之间穆倾澜就觉得他们两个的气氛有些许奇怪,她也没有多说,过去打开药箱之后便准备给尉迟诀扎针了。
正准备动手却忽的被人给拦住,接着尉迟诀跟她动起了手,穆倾澜抬手将他打过来的一拳挡住接着又继续准备扎针。
不成想尉迟诀又再度朝着她化拳为掌的拍了过来,穆倾澜柳眉微蹙,“你这莫名其妙的做了什么,疯了不成?”
“本王试试你功夫如何罢了,瞧瞧你最近一段时间究竟是在精进你的艺术,还是在寻摸着别的东西?”
他这话阴阳怪气的倒听的穆倾澜有些许不明所以,“你想说什么便直接说,这般阴阳怪气的是几个意思?”
“刚刚说过了,只是试试你的功夫而已。”话这般说着,尉迟诀又再度朝着她打了过来。
见此情形穆倾澜也懒得再躲,至于他心上有火气想朝着自己发出来,那自己不妨就与他痛快的打上一场,免得此人阴阳怪气的倒耽误了自己治病的身子。
二人打了没过久之后便打平了,又或者说是其中一人放了水故意让另外一个罢了。
“我倒是没想到依照着你这样的功夫也需要别人保护?你既有这样的本事,何苦还得慕寻来此处陪着你一道诊病。”
“我说你这半晌阴阳怪气的却原来是因为此事,你要是能帮我把他摆脱掉,那我倒是开心的很。”
穆倾澜边说边摇了摇头,尉迟诀见此情形眉目之间才略微舒展了几分,“听着言下之意还是他在纠缠你了。”
瞧他正常了穆倾澜也没有隐瞒,毕竟她一直觉得自己跟尉迟诀两个人也算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人。
“要说起来的话还得怪那一日,若不是为了救你,我也不用去救他,他这人表面说着是要报恩,实则不知在想什么。”
穆倾澜长叹了口气,“大清早的忽然跑到府上来与我父亲说是要娶我做妃,还是我好说歹说的拒绝了他,但他却仍纠缠不休。
尽管我都以来此处为你诊病为由,他却仍是厚着脸皮跟来了,他是邻国太子我只不过是一个大臣之女罢了,哪里来的勇气对他撕破脸皮。”
听她愿意跟自己解释这些,尉迟诀心中的一份担忧才全然消失了,“你先为我施针吧,稍后我便出去瞧一瞧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见此情形,穆倾澜未曾再多说,不过片刻便已经给他施针完毕,“不过你当真确定要出去?假使没有将他劝退的话,接下来他可是要邀我一道去吃饭的。”
穆倾澜倒也谈不上讨厌慕寻,只不过是觉得二人没到那一步罢了,况且无论如何自己对他也总没有那个意思。
他便这样直接的追上来一副狗皮膏药纠缠不休的样子,属实让人觉得有些许恼怒以及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