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听说前些日子,丞相的确是在世子府中遇刺了,伤势极其严重呀。”
“流言罢了,你们都被骗了,若是伤势极重,又怎能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便能活蹦乱跳呢?”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而夜卿在上面听到这里就觉得有些无奈,难道还该怪她的伤好的太快了?那还不如去怪沈清墨的药效实在是太好了。
“可他未上朝也并未影响到朝政呀。”也有理智的人又再次问了一句。
“若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你们可知今日又发生了些什么?”
“发生了什么,公子你倒是直说呀,别吊着大家的胃口了。”
这时候已经吸引了更多的人听着他们的对话了,看他这样半天说不到正处,有人忍不住催促道。
“今日便将来报,北边沧澜国有意来犯,有意思的是我们的丞相大人竟说沧澜国不足为惧。”
有性子急,又同样知道今日朝堂上发生了什么的人,当即便嘲讽道。
“呵,我还说是什么呢?你怎么不说这话摄政王也说了呢,光凭这些便在这污蔑当朝重臣,也不怕待会儿来了官差便将你抓了去。”
那人果然有些害怕了,立马便住了嘴,可不消一会儿便又忍不住又说道。
“你们知道什么?那北安之行,他不过是去占了个名头,一切皆是摄政王在处理,而他便坐收渔翁之利。”
说道这里压低了声音。
“今日他在朝堂大放厥词也就罢了,那朱明政朱老大人,可是一心为国的忠臣,可今日却被他在朝堂上气的回家便吐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