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可说是言听计从,而是等同于一名傀儡,心中尚有自己的思维,可言行却已经受了那人的控制。”
“本王在外出征之时曾听闻过,可却不知这药性竟然如此霸道。”
“若是这般说来,难道是那千机公子与太后联手了?”
说到千机公子,宫漓沉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张他觉得熟悉得有些令他觉得不舒服的脸。
“想来应当不是,虽说这药是出于千机公子之手,可千机公子是众所周知的大善人,为贫苦百姓看病从不收诊金,甚至是自掏腰包为病人送药。”
“此次北安的瘟疫也是多亏千机公子出了大力气方才能这么快控制住的。”
“这样的人又怎会与太后那样的人同流合污呢?”
宫漓沉看着依然慵懒的瘫坐在自己对面,却在说起千机公子时侃侃而谈,甚至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欣赏的夜卿,顿时觉得心中的不适又加重了几分。
“丞相莫要被些表象所骗了,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夜卿突然垂下头喃喃道,因为她低着头,所以宫漓沉并未看见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难过与恨意。
两种情绪都来得太过突然,导致夜卿的面容都显得扭曲了些。
不过片刻,再抬起头来,又是那笑得微风和询,迷人双眼的俊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