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参见皇上。”宫漓沉与夜卿一同走上前去行礼。
“二位爱卿平身。”
“不知摄政王与丞相今日一同前来寻朕,所为何事?”
夜卿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糊涂,这十分不正常呀。
皇帝不应该是此种反应才对。
原本他和宫漓沉以为见到皇帝时或是昏迷当中或是意识不清,再或者便是冲上前来对他们二人哭诉不止。
可却万万没有料想到是如今这个情形。
“本王与夜丞相在北安之时,便收到朝中来信,说皇上因身体不适未能上朝,我二人前去北安赈灾两月余,这两月期间皇上基本每日都未上朝。”
“所以今日/我二人前来,想要看寻一下皇上龙体有何不适,可有宣太医好生查看?”
宫漓沉抬头看着凌钰一字一顿地说着,一边说一边仔细的打量着凌钰脸上细微的表情,却并未看出任何不妥。
“让二位爱卿担心了,朕只是觉得心中总有一股闷气不得抒发,每日早晨醒来总觉得心痛难忍。”
“每日都宣太医前来诊治,却都说朕只是因为忧思过滤导致,只需好好休息便是。”
“若不去多做他想,朕就不觉得疼痛了,所以今日都未上朝。”
“皇上所说当真?没有其他什么事情想要与臣等诉说一二吗?”
“皇上万不用忧心我二人会有二心,我二人皆是受先皇所托辅佐皇上,所以有任何事情,我二人皆可为皇上分忧。”
“摄政王此话怎讲?难道是觉得朕还会骗了你二人不是?”
“还是摄政王觉得朕太过年幼,所以可以任由摄政王拿捏?”
“皇上应当知道,臣并非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