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灾情却越来越严重,饿死的灾民也越来越多了。
前些日子一直在各地巡查的钦差到了那里,这灾情方被报了上来。
这一次的灾情虽然严重,但以宫漓沉的能力当然能够独自解决,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非要拉上夜卿不可。
想起昨天半夜,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莫名到了丞相府的屋顶,听着房内传来的声音,心中刺痛难忍。
最终没有等到那声音停止,他便忍不住离开了。
今日皇上说要派人去赈灾之时,他便莫名的自荐了,还非要将夜卿给带上,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他继续与别人接触了一般。
夜卿对于这个倒是无所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长时间呆在宫漓沉身边,她觉得或许她可以在这一路途当中想办法杀了宫漓沉呢。
宫漓沉与夜卿先带着小部分人轻装上阵赶往灾区,后面再由官差押解着赈灾的粮食紧随其后。
马车中,鹤云恭的眼神不断的在宫漓沉与夜卿身上打量,原本夜卿想要置之不理,可那眼神实在是太过于赤/裸,让他实在是没办法无视。
“我说鹤世子,你若是看上本相了,不妨直接扑过来,本相定当不动,任世子吃干抹尽,可就是别如同现在一般,不停地对本相暗送秋波却又丝毫不动,这着实让本相心痒难耐呀。”
“都说相爷身体羸弱,可本世子现在看来传言倒是过于虚假,相爷昨日方才大婚,一/夜洞房花烛,今日竟还有心思想这房中之事。”
“到底是传言过于虚假,还是相爷昨夜未尽全力呢?”
鹤云恭丝毫不怯夜卿的调戏,他本也是风流之人,这种话听多了自是不惧。
“鹤世子未免也太过于小瞧本相了,不过是一/夜洞房花烛,怎会令本相今日便歇了心思!”
“至少也得夜夜笙歌,连着一年半载或许本相还会想要歇个一日半日的。”
“鹤世子也知本相昨日方才大婚,那娇滴滴的小娘子,今夜还在房中等着本相,若不是这灾区百姓需要本王,本王又怎会舍得离开?”
“是,是,是,世人皆知,丞相一直心系百姓,今日真是苦了丞相了。”
鹤云恭笑着朝夜卿作了一揖,若不是他说出的话过于虚假,夜卿都当他真是在宽慰自己了。
她心系百姓?世人有谁不知她夜卿只会心系美人。
夜卿闭上眼,不在同鹤云恭说话,车厢内又一次恢复了平静。
一行人马扮作商人在路上已经行了七日之久,夜卿为了维持住自己的人设,只能装作不堪舟车劳顿的样子,每日看起来都是脸色苍白虚弱无比。
而越往北边去越接近灾区,路边的灾民就越发的多了起来,皆是饿的面黄肌瘦且衣衫褴褛。
夜卿看着这些灾民不住得在心中痛骂起那个贪污的知州起来。
虽说这些全都是凌国的百姓,可不管是哪国的百姓,却都只是些无辜的人命,为了一己私欲,却害了这么多的性命,真的是罪不可赦。
他们的车上虽然拖着些粮食,可比起灾民的数量来说,这点粮食不过是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