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得好不好她不知道,但在他人面前她必须这么风流倒是真的。
她正想说什么,鹤云恭忽而又笑着说道:“既然夜丞相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不如就随我走一趟天牢?”
天牢?
夜卿眉头微微一皱,然而转瞬即逝,她望着鹤云恭,一双美眸里写满了不解。
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再次让鹤云恭情不自禁的就把他跟那晚乞巧节上遇见的女子重叠在一起。
鹤云恭几不可查的摇了摇脑袋,许是那晚的女子着实令人难忘,他才这般几次三番,不住的将她与眼前的夜丞相混淆。
虽然他的动作很小,但还是被夜卿悉数的收尽了眼底,她心下稍稍顿住,只希望鹤云恭别记起来的好。
好在那晚是女儿身,那日也格外矜持,与如今的夜丞相天差地别,鹤云恭虽有疑惑,却不敌宫漓沉那般多疑深沉。
想到这里,夜卿稍稍松了一口气,却并没有大敢表露出来。
鹤云恭见她不解,笑着解释道:“这是摄政王的吩咐,具体是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夜丞相且先去了便知道了。”
说罢,他转身便离开。
丝毫不给夜卿任何拒绝的机会。
夜卿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头示意了暮云一眼。
暮云微微颔首,给她找来了冬日里最厚的披风斗篷,将她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扶着她慢慢出府。
京城外头依旧熙熙攘攘,上次沈清墨的事情已过,百姓们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路上,夜卿听见几个人在谈论月安酒楼的一场血斗。
她忽而就想到跟沈清墨一起命悬一线的那个晚上,沈清墨那晚给的所有解释都显得格外苍白。
“月安酒楼的老板,你可知道是谁?”
暮云同夜卿一个马车,这样想着,夜卿微微偏头,望着暮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