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卿长叹,“这件事情有蹊跷,我想应该是他自己自导自演,若非如此的话,不会忽然有人贸然进攻。”
“人既不是我们的也不是太后的,而且又来得如此的突然,此人心机远比你我所想象的要深。”
夜卿此刻觉得后背有些发凉,或许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真正的看清楚过宫漓沉这个人。
戏演的太过头了也不好,因此宫漓沉的人略打斗了一番之后那些人便迅速撤退了,在他重新退回来后,文武百官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还没等旁人说什么太后倒是自己开口说道:“方才先帝梓宫还在此处,为了避免打人伤及先帝遗体,哀家便只能让人在此守着。”
“好在摄政王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对于方才之事,应该不会记在心里,反倒责怪哀家吧?”
宫漓沉拱了拱手,“太后多虑了,不过这些歹人贸然冲上来也不知打着什么主意,一个个的径直便朝着臣这边过来的,臣猜测应该是臣穿着斩衰的缘故。”
他这言下之意,那些人并非冲着他来,而是冲着少帝而来,不过这话未免漏洞太多,谁人不知少帝不过十余岁?
紧接着宫漓沉下一句就是,“这斩衰,臣看就没必要穿了,免得到时徒惹是非。”
原来他竟打着这主意,夜卿都不由得要给他鼓掌了,一来让暗中想要害他的人歇了心思,一方面又不用再穿这东西。
太后笑的略有几分尴尬,“可这也不合规矩。”
宫漓沉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可这斩衰原本也不是臣穿的,如今穿了早就已经不合规矩了。”
眼瞧二者就此僵持在了此处,夜卿道:“还是速速赶路吧!眼看着天就要黑了,难不成宿在路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