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卿摇头,“不急,这种日子有人胆敢行刺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你我可不要率先做那个出头鸟,更何况为的就是以防万一,路上不少暗卫保护。”
暮云咬了咬牙,“总不能再轻易放过那个摄政王!那咱们大仇何时才能得报?”
“收一收情绪,你这咬牙切齿的样子被人看到,还以为怎么了你,岂不是惹人怀疑吗?先静观其变,另行通知。”
夜卿冲着暮云摆了摆手,宫漓沉瞧见这情形迈步走了过来。
“丞相当真悲恸万分,竟然连水都喝不下,反倒让本王自惭形秽。”
宫漓沉说罢拍了拍手,朝风走过来递给了他水,宫漓沉倒是一饮而尽,一点儿也不委屈自己的样子。
夜卿笑了笑,“说笑了,不过是夜卿不好意思喝罢了,又未曾像摄政王这样重孝,也不是出来游玩,哪里敢不怠慢了自己。”
“呵!你倒是喜欢牙尖嘴利。”宫漓沉冷哼了一声,“这路还很长,希望丞相从一而终,保持你这悲恸样子。”
歇息不久后众人再度启程,好在一路也没出什么事情,直至天色擦黑他们才就地歇息。
他们直接拿出帐子原地歇着,否则这么多人压根没有去处,夜卿倒是快被人挤人挤的窒息了。
她起身去不远处松了口气,撞上了过来的宫漓沉,“据我所知,去陵墓的路似乎没有这么难走。”
“哦?是吗?这个本相倒是不知。”
宫漓沉直盯着她,“之前这行程不是丞相规划?”
“哈哈哈!本相繁忙,哪里能顾得上一一过目,想来是近日雨水多,别的路愈发不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