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冥还是担心不已,可架不住秦悠岚的说服,这才放弃了要找太医来为她诊治。
她转移话题道,“王爷今日不是去兵营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哪儿?”
“我处理完军营的事情,想着这几日,你为京都人民做好事,我便想着前去看看你的成果,谁知你竟然被人给伤成那样?”
白冥越往后说,身上的戾气越重,秦悠岚不仅心下一紧,这个男人平时看起来不芶言笑,可也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表现自己的情绪。
可在面对她的事情时,竟然会暴露自己的情绪,这很危险,对他不是好事。
她不能成为白冥的软肋,连秦悠岚自己都未曾发现,如今她开始在意白冥的死活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大块头?”她冷着脸问。
“还能怎么样?”白冥随口回道,“按你说的送到京兆府了。”
“真是这样吗?”秦悠岚总感觉那个大块头,绝不像是白冥说的这样简单,只是送到京兆府。
“岚儿你不相信我?”
“没有,没有。”
秦悠岚忙摇头说道,她生怕在怀疑这事情,那大块头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而事情也如同秦悠岚所想的一样,京兆府地牢内,那今日个打伤了秦悠岚的大汉,眼下浑身是血,满身鞭痕,被挂在身后的铁架子上。
看起来奄奄一息,好似那口气怎么也呼不出来一样。
面前,南宫剑一副玩味的瞧着眼前的一幕,“你说你,打谁不好,打了老大的人,活该你倒霉。”
南宫剑和他面前这翩翩公子完全不是一副模样,做事情更是狠决,不过也是如此,没有手段又怎么能将手底下那些人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说罢,是谁指示你过来的,说了,免得再受这些皮肉之苦。”
那壮汉虽浑身疼痛难忍,可在面对南宫剑时,还是要咬口不说,“你们医馆是黑馆,治不好人就要灭口。”
南宫剑将手中的刑具扔下,一张英俊的脸瞬间阴沉无比,“好了,你不说也没关系,将他丢出去喂狗吧!”
说罢还好似不忍看那血腥的一幕一般,将手中的手帕擦拭了下扔掉,“记得,手脚干净点,不要让王妃知道。”
南宫剑走出病房,就只听病房里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声高过一声,可南宫剑,却没有丝毫感慨,径直离开。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你若是对人留了善念,那死的那个人就只能是你。
不过,几日,白盈母家门口,就被丢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这具尸体吓得白盈一家,几日未曾上朝,告假在家。
贵妃得知消息,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是什么人丢的,知道吗?”
“不知道,可那人,我确认过了,是我们派出去的人。”
贵妃闻言,更是心下惊惧,“你确定没有人留下尾巴?”
“没有!”
白盈父亲也被此事吓坏了,寻人彻底清查了,没有留下尾巴,这才敢进宫和贵妃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