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宰相府的大公子。”说罢拿出了,证明身份的玉佩。
“这长春楼还当真是卧虎藏龙啊,竟然连跑堂的都是王爷。”几人窃窃私语道。
“宰相公子,竟然会出现在这儿?”可即便如此众人依旧不敢造次,而沈涵听到众人所说的话,当即吓傻了,而她再次看向来人手中的玉佩,就知道今日,她又闯下大祸。
萧霍见人已经镇住,便示意一旁的白剑,白剑吩咐众人起身,随后他威胁一旁的沈涵。
“你最好安分守己一点,不然后果,不用我说你也知道。”眼下的沈涵再也没有了先前的盛气凌人,只是点头答应,“今日之事,你胆敢告诉外人,这手中的剑可不听使唤!”
白剑还想说些什么,可后厨忽然闪过一个人影,他只得退下,而沈涵一向嚣张跋扈惯了,突然被眼前的男人这么一吓得竟然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一脸菜色的站在哪儿。
沈欢从后厨出来,看到两人那诡异的气愤,就知道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她只好打岔道。
“怎么了?都杵在这里做什么,前厅后堂都忙成什么样了?”
沈涵脸色有些难看,不敢抬头看萧霍。
“我这就去!”萧霍可是有跑堂的自觉,看沈欢询问,急忙走进了后堂。
沈欢瞧着沈涵那难看的脸色,她也懒得关心,想着是沈涵故意找麻烦被萧霍起给整治了。
“姐姐没什么事还是回家去歇着吧!”沈欢说罢便又开始忙碌,而身后的沈涵见人都走了才反应过来。
她的脸色瞬间阴翳异常起来,她不停地发问自己。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朝的王爷怎么会来到长春楼当跑堂的,这是在梦里还是梦醒啊!
一双眸子瞪得老大,指甲陷入指心才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沈欢又是从哪里认识王爷的,怪不得她这一次回来仿佛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都好像是脱胎换骨一样。
眼下来看是攀上高枝了。
沈涵对萧霍的态度一改往常,变得格外恭谨,毕竟萧霍的身份已经摆在哪儿了,她要是再敢挑衅的话,怕是连个全尸都没有。
就这样沈涵一想就是一个下午,直到晚上长春楼打烊关门她还没有想明白沈欢是怎么认识萧霍的,她正想着收拾一下回府休息,却看到沈欢在和王账房对账,一想到今天的事情她就忍不住再次呛沈欢。
“对什么账,今天的生意怎么样,你心里不是应该门儿清吗?”
见沈欢不理,她再次讽刺道,“要不是因为你,长春楼的生意能这么差吗?”
可沈欢依旧不想搭理沈涵,自顾自地与账房对账,好在今天最后的结果虽说离预期差了些,可整体下来也算不错。
沈涵几次说话,都被沈欢这无名的抵抗被打,倒了尘埃里,见她不说话,她只好过嘴瘾再次说道。
“你以为你搞些花里胡哨的折扣,长春楼的生意就能好起来,真是痴心妄想!”
沈欢继续无视沈涵的冷嘲热讽,现在生意虽说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可是收入也已经和她来长春楼时无异,她相信只要宣传到位长春楼的生意还能再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