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若桃吓得额头冷汗直冒,她家小姐哪里的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撵走二皇子。
传闻小姐嫁的这个二皇子,是个哑巴,还是个不受宠的哑巴,小姐嫁过去怕是要吃亏。
可眼下来看,这哑巴果真是长的俊美,要是不夺太子之位,做个闲散王爷与她家小姐琴瑟和鸣也是不错的。
责难并未下来,相反,那白冥就消失在一片菊,花从中,好似那个人从未来过一样。
“小姐,那真的是二皇子吗?”若桃不可置信地问,秦悠岚给了一个爆栗,“收起你的艳羡,那是你小姐的夫君。”
若桃被自家小姐调笑,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小姐,你这是什么话,奴婢怎么会肖想你的夫君。”
这边夜色正好,睡眠充足,可在街上奔波了一天的沈欢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沈欢的头罩被摘开,视线突然接收到了光线,她不适的紧闭上了双眼,不耐道:“这位爷邀我见面的方式,还真是独特。”
她当时看见来人,刚一同走出门,就被白剑狠狠地拽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打晕了,再醒来就到了这里。
沈欢的双手被绑在椅子上,周遭都是华贵的摆件,而眼前的男人依旧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沈欢心里想,这人能这么把自己弄来也说不上翩翩君子,自己还了人情断断不能再跟他有什么联系。
“待客之道是对君子的,你个小贼还有脸说!”白剑撅着嘴,气的简直要跳了起来。
“你说谁是小贼!”沈欢的双手被束的火辣辣,疼的她“嘶”了起来。
“说的就是你!我们好心救你,你还偷了爷的玉佩!”白剑指着沈欢,骂骂咧咧的就开火炮轰。
沈欢一听玉佩,气势顿时弱了三分。
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她去哪找玉佩,沈欢尴尬的吞了口口水,期期艾艾道:“什么玉佩,我不知道。”
“你胡说!”
“白剑。”男人缓缓的坐在沈欢正对面的金丝檀木凳上,慢悠悠的撇去了茶的浮沫,唤他道:“给姑娘松绑。”
白剑拧眉,不情不愿的慢慢走到沈欢身后,替她解开绳子。
“多谢。”沈欢揉了揉红肿的双手,低头颔首道。
“既已松了绑,便烦请姑娘告诉我玉佩在哪,那东西对我极为重要……”萧霍轻抿了口茶,认真的对沈欢说道。
沈欢看着他清润的眼神,实在不好意思再扯谎,却也不好说那东西已经被自己当了。
对,她和秦悠岚说的祖传的玉佩不是自家祖传的,而是她捡的,而她捡的玉佩刚好就是眼前这位灾神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她给找到的。
只是眼下东西已经不在她手里了,她是怎么也不会认栽的。
抿了抿唇说道:“烦请公子先放我回去,那东西我怕旁人偷了去,藏在了家中,明日您可再来取。”
“爷,这小贼油嘴滑舌的,别上,了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