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一顿，苍白闪过。沈辰尧蹙蹙眉，话锋一转：“就这几年。”

苏静颔首，紧紧抓着安全带，没再多问。

沈辰尧微恼。

他恼自己。这张嘴就是有这般本事，能把原先气氛彻底搞僵。

苏静察觉到车速渐渐慢了，她也松了手。

沈辰尧的目光如影随形，这么沉默又殷勤的表现，是他想道歉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的表现。

苏静缓缓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

沈辰尧抿着唇看她，岑冷薄唇微张，又闭上，来回几次，他低沉道：“对不起。”

苏静挑眉，诧异他真的说出了口：“没事，不用放在心上。”

沈辰尧带她下了山，去了附近的一处公寓。

只看建筑外表就知有些年月了，沈辰尧把车停下，牵住她的手在楼里不断穿梭。

然后，苏静看到了谭洋。

谭洋对沈辰尧恭谨颔首：“沈总，苏小姐。”

“查清楚了？”

“嗯，人就在三楼。”

上楼梯的时候，苏静忍不住问：“我们到底要找谁？”

“那个设计师，发微博的那位。”

苏静当即侧眸：“你这么快就找到人了？”

“早就找到了，有人帮她，她逃了一路。”沈辰尧唇角略过讥诮冰冷。

“帮？谁？”

沈辰尧突然抬手抚了把她的脸蛋，这动作轻挑又戏虐，带着些玩世不恭和宠溺。

“阿静，我不是神，要都查清楚，需要时间。”

“……你比神厉害。”

神才不会管人间疾苦。

沈辰尧停在了门前：“一会你想问什么，问便是，不必和她客气。出了事，我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