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墨痛苦的惨叫起来,但是周围却没有人帮他,如同看罪犯一样一脸嫌弃。
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一脸失望的看着南宫鸢月,即使如此他也没有理会他,刚才他在做戏,她自然也在演戏,就看看谁演的更像罢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作茧自缚,自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既然能这般轻而易举的杀了他,并且给他安上那么多罪名,就没必要再次次的跑到广陵殿去浪费自己的时间。
其实她觉得现在杀他并不是时候,但是他非要玩这么一出就只能奉陪到底了。
上辈子她断了他的两条腿,还与南宫芜一起囚禁她的灵魂,这一世她只断了他的一条腿,已经是仁至义尽。
他痛得满脸是冷汗,双眼翻白,早已经为了力气惨叫,如今有这么多人作为证人,杀了他完全就是替天行道。
上官钺正准备动手之时,便被一道光波挡住,将他紧紧的护在一个小小的结界里。
南宫鸢月往下看去,就看到南宫芜带着广陵老祖过来了,看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她的心里却泛起无尽的恨意。
这些人全部都是为了自己,如果他们像东陵老祖一样顾全大局,好好培养广陵殿的人,那么地位只会越来越高。
偏偏他们的私心很重,才会让广陵殿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心里的恨如今的泛滥着,但是却不想现在显露出来,站在角落里,目光阴鸷地盯着他们。
“神主手下留情!”广陵老祖远远的就喊,生怕他一掌把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打死,那可是他们广陵殿的执法者,怎么能说死就死?
南宫芜和那些老祖消极的赶了过来,然后将邢墨扶了起来,看到他伤成这样,眼中满是怒火与心疼,但是却不敢发作。
“你们来这里寓意何为?”上官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神情无比冷漠,然后冰冷的看了南宫芜一眼。
没想到她会带着这么多老祖过来,今日邢墨不死,罪魁祸首就是她,几次三番的坏他的好事,到时候这两人一并收拾!
南宫芜本来是不让邢墨出来的,但是他并不听,知道这边的情况以后就立马带人过来。
再这样下去他必死无疑,只有老祖才能保住他的命,面对他的目光,有些害怕的不知所措。
“在这里我们先给神主赔个不是,但他罪不至死,或许两方都有责任。”广陵老祖的态度颇为傲慢。
但对他还是保持了该有的尊敬,毕竟他们现在是来救人的,可不好把脸面撕破。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他竟然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各位老祖的意思是说,是我勾你他的吗?”南宫鸢月一听便不乐意了,连忙走了出来。
今日杀他是不可能的了,但也绝对不能让他们轻易的离开,救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更何况是这个罪名累累的人。
“神妃万万不可对号入座,只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或许两人都有责任,他为何会突然跑到这个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