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衍环视着周围的人,对于他们势利的嘴脸看的很清楚,但今日他偏偏不认这个理。
“不堪一击!”南宫芜面带冷笑,她一向记仇,他在晧月殿时说的话她记的清清楚楚,所以便来鸿渊台应战了!
“楚兄,服个软别打了,接下来还要比试呢!”严风心急如焚,生怕他真的想不开。
他以前是多么冷静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变得这般执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楚殿主可是刚直不阿的,严公子莫要再劝。”濯熯有些不悦,他自己要寻死,用何必再劝?
他死了,晧月殿就不会再滋生那么多是非了,把他喜欢的人赶跑了不说,还不让他去南岑。
“濯殿主,快帮忙劝劝吧,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严风面色焦急,不停的在外面徘徊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里面的情况。
楚凌衍没有理会任何人,深吸一口气之后,原本颓废的神色立马变得精神了几分。
“找死!”南宫芜揶揄说着,面上带着冷笑。
如今她可是广陵最尊贵的女人,这些人胆敢给她脸色看就只有死路一条,他自己寻死可怨不得她!
话毕,她眼神锋利了几许,挑起地上的剑便横冲了过去,无尽的杀气暗浮。
楚凌衍被她强大的灵气逼得后退几步,站稳身形后便开始以退为进,不再与她硬碰硬。
谁都知道他得罪了九重天的大人物,所以在鸿渊台的人也不敢横插一脚,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下方的打斗愈发激烈,南宫鸢月将目光看向鸿渊台的上方,鸿渊台台主正悠闲的品着茶,时不时的看着;他双眼微微眯起,神情惬意,压根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南宫鸢月心里徒然升起几分怒气,鸿渊台比试,明令禁止过除比试之外不能打斗。
鸿渊台由她而设,多年不见,这里的人倒是清闲,成了这里的土皇帝。
砚山养了有那么多百年石斛,不知道是真是这里的,还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她掌管广陵殿那么久,居然不知道砚山南边种了那么多,百年石斛是什么东西,那可是极南之地才有,那个地方灵气环绕,不是一般人能去的。
下方传来的打斗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南宫鸢月低头看去,眼中波光暗浮,从璎珞空间里拿出铉骨铃后便朝sp;楚凌衍精疲力尽的倒在地上,艳阳高照,刺的他的眼睛生痛,他往那棵高大的古树上看去,当看到那抹倩丽的身影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眼皮无比的沉重,身体每一处都疼痛不已,他能清晰的听到南宫芜挥剑的声音,他的目光一直往古树上看,哪怕是幻觉,也想再多看一眼。
围观的人没有谁敢过去救助一把,那可是九重天上的神,他们哪里敢招惹?
南宫芜挥下去的剑离他越来越近,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死于剑下之时,原本瘫软在地上的人迅速站了起来。
南宫芜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后退几步打量着他,脸上带着嘲笑,本以为他已经认命了,没想到还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