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南宫鸢月脸色苍白憔悴,此时就连说话声音也弱的不行,仿佛风一吹便会倒下一般。
见她发话了,濯熯快速将她抱了过来,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
楚凌衍神色暗淡了下去,心里痛恨的同时又无可奈何,或许是他们之间做了什么交易,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会跟他走呢?
濯熯一直抱着她,看到她脸上的伤口就有些心疼,一路上围观的人不少,他都漠然走过,直接当作看不见。
他住在晧月殿较为奢华的闳轩殿,才刚刚进门便有成群的下人围过来伺候,他语气冰冷的命令道:“全部给我下去。”
闳轩殿恢复了安静,怀里的人抱着轻飘飘的,饶使在疲惫也没有要睡去的意思,这是有多防备她才会如此。
到了暖阁以后,他便将她放了下来,伸手触碰了一下她的脸庞。
南宫鸢月痛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将脸别开,语气冷漠的问道:“他在哪里,可以带我去吗?”
“成这个鬼样子了还想着他,到了我手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想其他男人。”濯熯有些不悦,她时时刻刻都在想念那个男人,难道他就那么差劲吗?
“你想出尔反尔?”她刚才还算平静的面色瞬间转冷,目光锋利的看向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怎么可能骗你呢,他已经死了。”濯熯冷不丁的回了她一句,心里的想法却比这个还恶毒,哪怕没死,也要让她觉得死了。
那个男人不死,那么她就永远惦记着,与其如此还不如长痛不如短痛,趁早断了,她很快就会忘记了。
“你闭嘴!”南宫鸢月眼眶微红,听到他说的话以后,所有的伪装全部瓦解,将头埋在膝间抽泣起来。
刚才明明感觉到有人保护她,将危险驱逐的远远的,到底是虎牌的原因,还是他还活着?
“你要接受事实,南宫琳儿做事向来天衣无缝。”
“你和她一样卑鄙无耻。”南宫鸢月痛心疾首,那颗头颅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回忆起昔日的种种,心里仿佛被挖空了一般,痛的她喘不过气来。
“我与她可没什么关系。”濯熯语气冷漠了下去,那个女人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本来就是为了古籍才被她骗来南岑的,可如今她什么都不是了,自作孽不可活。
南宫鸢月没有再理会他,泪水从脸颊上流过,伤口松动时痛的她身体颤抖起来,可惜她现在没有自我疗伤的能力,只能强行忍着。
“跟我回东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濯熯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眼中的戾气转化为柔和。
“我与你势不两立,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他死了你心里还惦记着,早知如此就应该让他灰飞烟灭!”
“你该死!”南宫鸢月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猛烈的将他推倒在地,然后卷缩着身体靠到角落,伤心的不再去理会他。
濯熯眼眸冰冷一片,气息瞬间凝固,大步流星走到她的面前,作势便将她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