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发了话,其他人不敢说些什么,但楚凌衍却不一样。
只见他衣袂一挥,便嗤之以鼻道:“这里可是炩火台,既然胜负已分,哪有重新比试的道理?”
“南宫小姐是少主未婚妻,我只不过是想让两个年轻人多多切磋一下,好互相取补,少主未免太过心切了。”
严老爷瞥了他一眼,然后又将目光看向坐在贵宾台上的众位长老,他就不相信那些老古董能容忍这样的女魔头进入晧月殿。
他心里也一几分好奇,什么时候楚凌衍如此袒护南宫鸢月了,之前可是恨不得她死无葬身之地,如今却不惜得罪那些长老也要将名额给她。
“凌衍,严老爷说的有道理。”那群长老沉默了许久,他们自然明白严家老爷什么意思,此意也对了他们的胃口。
“你们!”楚凌衍气的咬牙,慑于各位长老威胁的目光,只能敢怒不敢言的闭上了嘴。
为她取的名额已是不易之事,没想到严家如此卑鄙,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否认胜负的结果。
“我女儿凭实力取胜,凭什么要重新比试?”瞿华走到下方,挺起胸膛反驳,别人怕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可不怕。
“是呀,我大姐的实力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南宫漓寒也站出来说话,青稚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严家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正当感,不惧她放在自己脖子上利勾。
“别吵了,我输了。”并且输的很彻底,他自诩南岑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可如今才知道什么叫不可轻敌?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虽然心有不甘,可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输的很难看,她并不是投机取巧赢的,因为她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
难以想象,一个灵骨被剥的人,再一次拾得灵骨时,威力竟然这般强盛,涪陵万物之感。
“风儿,你在胡说什么!”严老爷宽厚的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气的脸色铁青,愤怒的将拐杖敲击在地上,早已恨铁不成钢。
“三年前我便向南宫小姐下过战书,如今得偿所愿,对于今日的比试结果我很满意。”
他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可是十年难得一次的机会,如今却是败的溃不成军。
他心里比任何人都难过,但是结果已经摆在眼前,从来一次也是于事无补,反而是在给自己找难堪。
“严公子果然爽快。”南宫鸢月将手中的蚷寒骨放了下来,凌乱的发丝将她脸颊上的伤口遮住,眉间微微舒展,带着淡然的笑容。
“南宫小姐果然是天才,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严风没有理会严家人的哭天喊地,将思绪全部放在了她的身上,话还没有说完,眼里便带着恳求。
南宫鸢月挑了挑眉道:“严公子但说无妨,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哪怕他输了,她也很尊重他。当事人都以为她是毫无用处的废物时,只有这个人将她视作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