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属下无能!”
阿山跪在齐翊辰跟前。
“夫人的马车,被拓跋溪截了!”
书案前的齐翊辰,目光顿时如同一把出鞘的剑一般。
锐利,冰冷。
他身上散发出来一种无形压迫感,让人窒息。
这让跪在他跟前的阿山,顿时不敢抬头。
“怎么回事?”齐翊辰问道。
“温如烟走的时候,我让人安排了不少的护卫!”
阿山就羞愧地说道:
“回主子的话,拓跋溪带人埋伏在琥珀林里。”
“夫人的马车从那里路过,被拓跋溪的人劫持。”
“陈忠等人拼死护主,夫人不忍他们白白丧命,主动跟拓跋溪走了。”
阿山的头简直是低到了胸前,不敢抬起头来。
他很惭愧。
作为影卫,他的职责中有一点,就是要保护主子。
从他被齐翊辰送给温如烟的时候开始,他要保护的人就从齐翊辰变成了温如烟。
可是现在,温如烟在阿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被北国的拓跋溪截走了!
这是阿山的失责,对于影卫来说,则是可耻的事情!
齐翊辰的目光一沉,声音平平。
“陈忠等人如何了?”
“温如烟此时在何处?”
阿山连忙说道:
“属下在拓跋溪的人身上做了标记,此时应该还在琥珀林不远!”
“不过,要亲自到琥珀林去了才知道!”
顿了顿,阿山又继续说道:
“陈忠等人如今在侯府医治,昏迷不醒。”
“不过,听大夫说,总算命是没有丢。”
说完,阿山就跪在地上,重重地对齐翊辰磕了一个头。
“侯爷,属下该死!”
齐翊辰没有责怪他:“起来!”
他的眉头拧得深深地,吩咐阿山:“继续追踪温如烟的下落!”
阿山连忙领命而去。
紧接着,齐翊辰又叫来了别的影卫。
“拓跋溪。”
齐翊辰的声音平平。
可是熟悉他的影卫知道,齐翊辰生气了。
影卫的腰弯得更低了。
齐翊辰眉眼间带着冷屑。
他的脸绷得紧紧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冰冷。
“召集一队。”
“我亲自会他!”
说完,齐翊辰大步流星地离开书房。
影卫根本就不敢耽误。
他连忙放出了信号。
其他的影卫们看见信号的时候,心中大为震惊:
侯爷亲自出马,带着影卫行动!!!
这是当年在北境与北国战斗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情景!
是谁,竟然这么大胆,敢惹得侯爷如此动怒?!
顿时,潜伏在暗处里的影卫,纷纷动了起来。
井然有序地按照齐翊辰的吩咐,身着劲装,由齐翊辰带着往温如烟被截的方向而去。
齐翊辰的马骑得飞快。
城里的人差点被他撞倒。
管理城内治安的官差眉头都拧了起来。
他们不悦地道:“前面是谁,竟敢在城内纵马?!”
刚说要派人去抓他回来,就听见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道声音,喊道:
“是承恩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