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板,醒了?感觉怎么样?”
严崇明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
额,没有被抓走。
“瑶瑶呢?我娘子呢?”
谢怀古低着头:“王老板她,她……”
严崇明看着他那吞吞/吐吐的样子,一股不祥的感觉萦绕心头。
他一把捏住谢怀古的衣领:“瑶瑶怎么样了?说。”
“王老板她还没找到,柱子正带着人在找。”
“过去多久了?”
“一,一天了。”
一股寒气从严崇明的心底升起。
一天了,整整一天了。
是被抓了吗?
肯定是被抓了,要不然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严崇明不敢再去往深处想,他怕任何一种结果都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
“严老板,你先休息,我们的人已经在找了,很快就能找到的。”
“住口,瑶瑶失踪了,我还休息的下去吗?”
严崇明挣扎着要从**起来,他受的伤主要是在他的两条胳膊上。
刚休息过,两条胳膊被包的严严实实,那些绷带严重限/制了他的关节的灵活度。
谢怀古见他挣扎的厉害,伸手按住:“严老板,求你了,你就在这歇着吧,我们会把人找出来的。”
“等你们找到人,怕是人都凉了。扶我起来,若是瑶瑶有任何闪失,你们都给我陪葬。”
什么时候,严崇明也成了这种蛮不讲理,以权压人的人了。
他没办法冷静,王瑶瑶失踪越久,遇害的可能就越大。
谢怀古知道拦不住,就扶住严崇明,暂时充当他的拐杖:“严老板,跟你打斗的那个人被咱们捉住了,不过他被您给打昏了,现在还没醒。”
黑子被抓住了?
严崇明仔细回忆昏迷前的细节,好像是竹筐的碎屑迷了黑子的眼。
他就趁机飞身上前,一脚踹在黑子的头上。
那一脚也是耗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
严崇明看着他像一支断线的风筝一样,从空中落下。
直到再也没有动静,再也爬不起来。
这才有了些许安心,眼睛一黑,不省人事。
“派人看紧他,先去找姚宿,一定是他们。”
她们出事之后,谢怀古想不通是谁要害他们。
索性就把这几日他们接触的所有人都给看守了起来。
这其中就包括嫌疑最大的姚宿父子,毕竟他们之间确实存在着恩怨。
姚鸿远正平躺在**,大口大口地喘气。
姚宿端着碗药坐在一旁:“爹,先喝药吧,大哥的事先不要想了,身体养好了才是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