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丧偶式离婚太可怕了,我才不要你死!”顾慈脸色一白,异常坚定。
权衍之笑:“为什么非要死,就不能一辈子在一起吗?”
“除去死亡之外,再没人能将我们分开,阿慈难道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他轻轻牵着顾慈的手,清隽的脸颊靠来,那张脸太具有蛊惑性。
俊美得像神谪,说出来的话,却好像是来自恶魔的低语。
只等顾慈点头答应,他就能带自己去地狱。
“可是,我们这样不也是在一起的吗?”她有地迷迷糊糊的说着。
除去死亡,没有人将我们分开。
太有吸引性了,她好想答应权衍之啊!
“不一样的。”
男人望着她的目光深了深,在顾慈还懵懂的时候,伸手将人拉进怀里。
微凉的指腹从她脸颊滑过,激起颤栗。
危险,也带着极致的吸引力。
顾慈望着这样的权衍之有些害怕,却又被吸引着。
她问:“哪里不一样了?”
“哪里都不一样。”
话落音。
唇被封住,强势又霸道,不给顾慈任何一点喘息的机会,蛮横汹涌的要将口中的氧气全部掠夺。
唇舌间交锋,她无疑一败涂地,在这方面男人向来天赋异禀。
良久,顾慈实在要憋不住了。
用力的推搡他,她毫不怀疑如果权衍之再不放手,她就要成为第一个因接吻窒息而亡的人。
“老婆,感受到哪里不一样了吗?”刚热了身,他声音带着性感的暗哑。
“等会,我先...缓缓。”
她被权衍之拥抱在怀中呆了呆,似乎是真的没反应过来,有些傻乎乎的。
更像兔子了。
权衍之眼眸微深,给她思考的时间。
“感觉,也没有不一样的。”她困惑的说着。
“抱歉,我真不应该指望你能想到。”权衍之盯着她绯红的小脸,若有所思的说。
“你又说我笨。”
顾慈感觉有些委屈,控诉他:“刚亲完人,占了便宜就嫌弃人家了。”
“我们是夫妻,这个便宜占得合法就不是占便宜。”
权衍之语气慵懒。
这么一说,似乎还是有些道理。
顾慈憋屈,一时间又想不到什么理由来反驳,但一想到什么丧偶离婚,忍不住就打了个颤。
手心微紧,低头一看是权衍之又在把玩自己的小手。
无奈下,顾慈只好让他捏着玩。
“阿慈怎么看今天的事情?”
“也没什么看法,就这样吧。”
“我有些看法,老婆要不要听听?”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微深,唇角的笑意似冷非冷。
顾慈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直觉有些不妙。
她认真又小心的问:“怎么了?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