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慈人已经被抱上,男人身上独有的冷香让她感到小鹿乱撞。
她寻找机会,脑袋一转便想到了,她着急的说:“你刚才为什么要留在病房里,都不知道避嫌?果然是不喜欢我了吗?既然这样你快将我放下去。”
自以为找的借口天衣无缝,男人被提起心虚的事情都会顺着女人。
顾慈对自己曾经看过的狗血小说沾沾自喜,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用这种方式来逃避房.事。
果不其然,权衍之在距离卧室门口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停下来了。
“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他沉沉的盯着怀中的小女人,声音清冽:“如果我真想要和陆云夕发生什么,不需要偷偷摸摸。”
顾慈一怔,心知他说的话没错,如权衍之这样的男人真想要做什么的话,根本就没她发现的机会,也没她说话的份。
“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原因,好歹让我知道。”她闷闷的开口。
推门而入,他将人丢在**,整个人都带着清冷的气息,混合着冷香让人无所适从,像是春天的花香,无法抗拒。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吵闹之夜。
当次日阳光升起,顾慈眼下带着浓厚的黑眼圈,整个人都要虚了。
“我的身体还好吗?”
耳垂湿润,一阵激灵蔓延全身。
顾慈惊恐的回头,满脸写着抗拒:“你就是为了昨天那句话,才这样折腾我的?”
“男人不能说不行,仅此一次。”权衍之嘴角微微上扬,深深的看着她:“当然,如果阿慈还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一夜没睡,顾慈的确快要受不了了,听见这话不禁嘴角微抽。
瞧瞧眼前的男人,眼底**漾着撩人的春色,胸膛下完美的身材,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但这个人不包括此时的顾慈,要知道昨晚,她只不过是多看了一眼腹肌,随后又被拉着折腾了一回。
如今顾慈学乖了,将自己眼睛管好,不能看的就不要去看,以免再次撩拔起人。
“那你现在,可以先起来吗?”她指了指权衍之,乖乖的不看。
“知道为什么我失眠这么严重吗?”他没有起来,反而问起顾慈。
她稍微想了想:“是因为工作太多,精神力用得过多的话,便会失眠,长此以往便成了疑难杂症。”
将他的失眠症归为疑难杂症,权衍之还是头一次听说。
他抿了抿唇,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对顾慈说起了原因:“权氏集团家大业大,并不是外人看的坚不可摧,在不满十岁的时候,我与陆云夕曾一同遭遇过绑架。”
权衍之说得轻描淡写,顾慈却心口一颤。
普通人家绑架都是九死一生,更别说这种有钱人的绑架更不会简单放过,顾慈想到了曾经放高利贷的追债人,绑架犯比他们一定要凶狠多。
“当时权家、陆家正在举办宴会,其中不少的富二代都被抓去,一连三个月时间活下来的不多。”权衍之说着说着,淡薄的唇扬起一抹弧度。
他分明是在笑,可顾慈却从他眼中看出了不一样的情绪。
漆黑、冰冷宛如深海漩涡,教人心生惶恐。
但这种情绪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顾慈心想也许这才是权衍之真正的一面?
“想知道我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垂眸,修长的手指卷起顾慈一缕发丝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