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跄着走到门口,话是对着陆炎风说的,“收拾东西回老宅,现在立刻马上!”
陆炎风哪会回绝,把东西收拾好。
专门让人来接,接回了老宅。
他当司机,坐在后座上的盛司爵跟唐吖却一句话都没说。
陆炎风实在是懊恼。
他怎么早不进去晚不进去,恰巧是那个点?
他家少爷好不容易有动情的嫌疑,全被他打乱了!
真是罪过!
回到老宅后。
盛司爵打电话让任自遥过来,专门替他查了查身体。
“还是老毛病,没有什么其他问题,你这是怎么了?”任自遥是个西医,专门给盛司爵取血采样做检测,又是检查了一遍。
还是原来的毛病。
正常的时候跟正常人一样。
不正常的时候就是痛苦的让他泛冷的病,哪怕是止痛药也只能止痛一时。
“唐吖说我肾虚,我不信,特地让你过来给我检查一遍,我是不是一点也不虚?”
盛司爵脸色一黑,那女人果然是在欺骗他。
“肾……虚?”
任自遥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又挑了挑丹凤眼,“别说,还真有可能。”
“嗯?”盛司爵半眯着眸,双眸里蹦危险。
“我也是猜测,你这样不近女色,对女人没兴趣,那天在宴会上唐吖都醉酒主动,你都……”
任自遥说着一顿,咧嘴笑,“没准是真可能。”
“闭嘴。”
盛司爵闭了闭眼,想起那天宴会上唐吖穿着黑色的晚礼服,脸色红润,那张唇饱含着水润。
他的喉结忍不住滑动。
他要是真不行,那天怎么可能会忍不住?没有人知道那天他有多狼狈。
“阿爵,我也是实话实说,你别生气,毕竟你身边的确没有过女人。”
毕竟任自遥谈恋爱的时候,他总对任自遥身边的女人有些不满意。
导致任自遥差点以为盛司爵是不是喜欢他。
“更何况,这方面最有经验的还是老中医,你可以吸取下经验,你的对家不就是希望你没办法延绵子嗣么?”
任自遥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这样一掰扯,还真不是没可能。
盛司爵听完沉默,却又不语,他身体变得奇怪就是在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