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块一瓶的酒,她没钱,有钱也不喝。
“我付。”
盛司爵给任自遥眼神,任自遥很快把珍藏的烈酒拿上来,放在他们面前。
任自遥明白盛司爵想什么,无非就是怕唐吖是外人派来的,对她保持怀疑。
有一说一,是他,他也怀疑,毕竟前一秒还走错房间差点睡了盛司爵的唐吖,现在看上去无比清醒,还千杯不醉。
这是个大bug吧?
还是她故意露出这种马脚?
任自遥看不透。
两三杯酒下肚,唐吖只有喝酒的片刻微微皱眉,小脸蛋压根没红过。
反观她对面的盛司爵,脸上染上醉意。
盛司爵的酒量,是他们公认的不行。
“我看你喝醉了,我们点到为止!”
唐吖放下酒杯,冲着他弯眸微笑,“还是很感谢你,今天那位小姑娘能获救,有你的一份功劳。”
她笑,“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外婆说过,她下山后一定要跟周围的人处好关系打好交道,兴许以后都会有忙的上忙的时候。
“他是我这的酒保。”
任自遥收拾着酒杯,丹凤眼微扬,“平日里就是给我打工干活的。”
他的确想试探一下,唐吖究竟是认不出盛司爵,还是在假装?
“那你还让我去问他要皮带?”唐吖狐疑的看向任自遥,五万块就问自家的员工要皮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