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颜看着夏兰拿着一把剪刀走近了她,她摇着自己的头,“夏兰,求你了,不要过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根本就不是自愿来到这里的,我一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我什么都不知道。”
夏兰没有因为景颜楚楚可怜的样子而任何的停留,他拿着一把剪刀,径直就往景颜那里走。
他手上的剪刀,是一把非常精致的剪刀。银色的周身,在昏暗的房间也能感受到来自金属的寒冷;剪刀的表面雕刻着精致花纹,如果能细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样的繁复的花纹,是蔷薇的样子,这样的银色的蔷薇花,让这把剪刀更显妖异。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我也不关心你为什么会进来。我知道的是,我要好好**你,让你知道,怎么为我们的客人带来最大的快乐。”夏兰的面色是不同他平时气质的邪魅,他说话的语气却是异常的严肃。
景颜知道她不管怎么说,夏兰都是不会放过她的。她只能呆愣地看着他的不断的走进,将那把妖异的剪刀,伸向她的衣服,准备在她的衣服上留下来自它的艺术。
“不要担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希望你能好好感受,怎么样才会让人感觉到最大的欢愉,但是却不会伤害到自己。在这样的世界中,你是没有尊严这样的东西存在,你需要的就是要尽自己的最大的能力来保护自己,如果你自己都不能保护好自己,就没有人会在意你是不是受伤。”夏兰说着,他手中的剪刀就开始在景颜的身上游走。
他手中的剪刀并没有立刻就将景颜的衣服划开,而是剪刀的顶端在景颜的身上来回摆动,像是在画着属于它的设计图,只待全部的额设计完成了,它锋利的刃就可以开工了。
景颜不知道剪刀会在什么时候,开始它的本职,她只能死死盯着那把反射银光的剪刀,四肢不能动弹。她想要跳下这张奇怪的椅子,但是她的脚被捆住了;她想要挥开那把剪刀,但是她的双手被严严实实地圈住了。
现在的她,能做的就只有流泪这样的不需要身体的动作,也只有这样的行为能表达她的绝望和无边的恐惧。
夏兰的手停住了,景颜能看到他的脸上闪现的笑容,她知道他手中的剪刀要开始行动了。
这样因为不同的事情而各自注意力都高度集中的两个人,没有看到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也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走进了这间房间内。
走进房间的人,快步走向了两人,在看到那椅子上的人就是景颜的时候,他快速地将自己的拳头挥向了夏兰。
夏兰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相对的,他是有真正的拳脚功夫的人。在那人对着他出拳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察觉到了,所以他停下了自己的手上的事情,在那拳头打到他之前,他地头轻轻向着旁边一动,那出的突然的拳头,擦着他飞舞在空中的头发而去。
其实两个人都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思,这样的拳头的来回,只是一个简单的咋呼而已。
夏兰看向自己的斜后方,站在那里的,是权若杜。
“有事吗?”夏兰问,神情淡然。
在作坊中,导师之间的地位是平等的,即便权若杜管理着这个作坊,他的地位也不会高其他的导师一头。
“把她给我。”权若杜开门见山,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说了出来。
夏兰看着权若杜,眼神中带着诧异,“你确定?这可是破坏了规则的。”
“我知道。”
作坊里面的规矩,不但针对学员,同样也是针对导师。不能打扰其他人正在做的事情,这是作坊里面的最进本的规则,这样的规则自然也往往是针对导师。当导师在**学员的时候,不管**的内容是什么,对学员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别人都无权过问打扰。
“你确定吗?”夏兰再次询问。
权若杜没有再说什么,走到了景颜的旁边,将她手上的和脚上的皮圈全部都解开了。
景颜看着权若杜,在她绝望的时候,来解救了她,虽然之前他们有着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之前的不愉快都可以烟飞云散。
她含着泪水的眼睛,看着权若杜解除了她身上的束缚,虽然在这样的过程中,权若杜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安全,毕竟不管不怎么样,他都不会像夏兰那样,说话的瞬间就可以完全变一个人。
权若杜看着景颜因为泪水而变得更加晶莹的眼睛,那眼中充满着惊恐。他看着这样的景颜,心中会痛。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景颜,同样是受到了委屈,也哭得难过伤心,他却什么都没有对她说。